緊接著,聽到沈歲昭的聲音響起。
“婚內(nèi)出軌,一千萬就想打發(fā)我?”
傅庭敘心里剛剛泛起的那一點愧疚,瞬間蕩然無存。
他甩開沈歲昭的手,冷哼一聲,“不愧是母女,一丘之貉?!?/p>
當初陳眷舒費盡心思將沈歲昭送上他的床,逼他娶她。
這五年來,陳眷舒以各種借口要錢,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今沈歲昭也蹬鼻子上臉。
沈歲昭仿佛沒聽到他侮辱性的話,只是低著頭自顧自算著。
“單我為lois的創(chuàng)收,一年盈利不下百億,五年五百億,以夫妻共同財產(chǎn)瓜分,你需給我二百五十億?!?/p>
“還有我的曲稿,每一張變現(xiàn)價值平均六十萬,你燒毀了874張,你需要給我五億二千四百四十萬!”
她一字一句的說完,抬起頭,面容平靜,眼底卻滿是哀傷。
“除去這一千萬,傅總你還欠我二百五十五億一千九百四十萬?!?/p>
傅庭敘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從前倒是不知道她這般牙尖嘴利。
許久,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沈歲昭,你終于不裝了。”
他陰沉著臉上了車,車門重重落下。
沈歲昭身體一晃,手緊緊攥著那張支票和傅庭敘留給自己的那一份離婚協(xié)議。
車逐漸走遠,燈光消失在轉(zhuǎn)角,她轉(zhuǎn)身走進潮濕黑暗的樓道。
隨手將東西放到了客廳桌子上,坐下拿起筆就開始譜曲。
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的情緒。
外面風雨交加,協(xié)議書被風吹得嘩啦作響。
而那張支票也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
……
第二天。
沈歲昭是被一陣電話聲吵醒的。
她頭痛的厲害,接過電話就聽到里面?zhèn)鱽碇韯顜е耷坏穆曇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