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生病,他能分出的心思不多。
等她想通了,自然也就過去了。
而此時(shí),出租車上。
阮辛夷攥緊手中的退婚協(xié)議書,她的目光落在龍飛鳳舞的傅景川三個字上。
腦海里翻涌著當(dāng)年傅景川把她護(hù)在瓦礫下的場景,又閃過方才傅景川彎著唇角說起“小女孩”時(shí)的溫柔眉眼。
難過,疼痛和不甘沖刷著她的心緒。
她看著傅景川三個字,緩緩閉上了眼。
最終,滾燙的眼淚一顆顆落下。
她和傅景川……也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
阮辛夷回到傅家,把自己的行李搬出,回到了租的公寓里。
她沒有驚動傅家人,只說到外面住兩天。
傅夫人這兩天忙著慈善基金會的事,也沒有察覺到阮辛夷的行李都不見了。
退婚書和玉佩的事都拿到了。
但,她還要等傅老爺子回來,才能提及退婚的事。
阮辛夷將玉佩和退婚書放好,回到公寓里。
晚上,傅景川應(yīng)酬結(jié)束,回到傅家。
他喝得有些多,靠在沙發(fā)上下意識地喊阮辛夷。
“寶寶,我渴?!?/p>
傅景川很少這樣喊阮辛夷,他一向?qū)θ钚烈牡摹?/p>
可每次醉酒,他就格外黏人,毫不克制地黏著阮辛夷。
也只有這個時(shí)候,他才和阮辛夷像極了情侶。
然而,阮辛夷早就搬出去。
回應(yīng)他的只有阿姨的聲音:“少爺,阮小姐說她搬出去住兩天。您是要解酒湯嗎,我這就去給你做?”
傅景川意識模糊,卻還是聽到阿姨的解釋,他的臉色沉了沉。
搬出去?
辛夷不是和他快結(jié)婚了?
怎么這個時(shí)間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