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蕭衍需要柳書儀這個棋子來刺激我,可為了這個可笑的游戲,他竟然連我的命都不在乎?我笑眼含淚,固執(zhí)地要傳慎刑司的人。
見狀,柳書儀滿臉委屈,捂著臉跑開了。
蕭衍瞬間冷下臉來,一把將我拽起。
「你現(xiàn)在不清醒,要去靜思己過?!?/p>
說完,他揮手叫來禁衛(wèi)。
「帶她去慎刑司,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放出來。」
我被禁衛(wèi)架著往慎刑司拖去時,整個人都在劇烈掙扎。
「蕭衍!你瘋了嗎?」我聲音嘶啞地喊著,「她是要殺我!你明明知道!」
我的鳳釵在掙扎中掉落,發(fā)絲凌亂。
可禁衛(wèi)的力氣太大,我就像一只被捏住翅膀的蝶,再怎么撲騰也無濟于事。
我被按在了刑凳上,禁衛(wèi)麻利地綁住我的手腳,冰涼的鐵鏈勒進皮肉。
禁衛(wèi)舉起浸了水的皮鞭,重重揮下。
「嘶啦——」
皮鞭撕開皮肉的聲音,讓我像條脫水的魚一樣彈起來,又被鐵鏈狠狠拽回去。
牙齒咬破了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還追不追究?」禁衛(wèi)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像是千萬根針順著血脈游走,從后背扎到心臟。
我聽見自己喉嚨里發(fā)出不似人聲的嗚咽,牙齒把下唇咬得血肉模糊。
我搖頭,發(fā)絲被冷汗黏在臉上。
我被人陷害差點沒命,為什么不追究?
鞭子再次落下,這次更狠。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肌肉不受控制地痙攣。
「啊……呃……」
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十鞭。
「住手……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