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洺一腳踹過去,將她踹在一邊,冷笑道:“現(xiàn)在知道錯了!當(dāng)時呢?本公主向你求救的時候,你呢?本公主真是瞎了眼,把你當(dāng)做親姐妹!有我吃的,就少不了你,有我穿的,都會分你一半!更是央求母后,讓你過繼到嫡出名下!你倒好!眼見我有危險!確只是假意嘴上動動皮子!賤|貨!你跟你娘一樣!低賤的種!”
南岳鑫臉色慘白,嘴角愣是被她生生咬破,甜甜的腥味,淌進(jìn)她的心口,也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口。
她猛然搖搖頭:“不是的!玲瓏不是那樣的!四姐姐饒了我!饒了我吧!”
“饒你!哼!這次絕對不會饒了你!我會將此事稟明母后!讓她好好招待你!”南宮洺凌厲地,斜視她一眼,甩開袍子,大步朝門里走去。
一進(jìn)門,就瞧見暮皖蘇被嫲嫲扶著出來。
“什么事啊,雪兒,老遠(yuǎn)都聽到吵吵聲!”暮皖蘇微微有些不悅,看見自己的寶貝閨女,臉色才漸漸松懈。
南宮洺一見著暮皖蘇,張開雙臂,撲進(jìn)她的懷里,大哭起來:“母后!母后……兒臣今日險些見不著母后了……”
暮皖蘇蹙了蹙眉,恍然地將她推到自己的眼前,上下看了看,擔(dān)憂道:“這是怎么回事?”
“是南展明那個妖女!險些要了兒臣的命!還命人用繩子將兒臣給綁了起來!”南宮洺一邊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痛哭訴說著。
“是她?”暮皖蘇微微一怔,看了看四周,牽著南宮洺的手,朝里走去。
身后,南岳鑫跪在地上,深深埋著頭,不敢起身……
“雪兒,快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暮皖蘇拉著南宮洺坐在自己的身邊,纖長的丹寇護(hù)甲輕輕搭在她細(xì)膩的手上,關(guān)切地詢問道。
南宮洺吸了吸鼻子,道:“那妖女綁起我的手,還威脅我。說是若不告訴她的身世真相,她就要將兒臣掐死!”
暮皖蘇挑了挑眉,臉上淡起沉思,“那她為何突然問你?”
南宮洺抿了抿嘴,低下頭,喃喃道:“兒臣一時氣氛,說漏了嘴,這才……”
暮皖蘇微微嘆了一口氣,抬起手指,溺寵地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柔聲道:“你這孩子,毛躁的性子還是改不掉!”
“哼!都是那妖女欲將兒臣交與一個丑陋的怪物,那怪物說要將兒臣的鮮血拿去祭祀,兒臣忍不住才漏嘴!”南宮洺不屑地說道。
“拿你的鮮血去祭祀?這是如何?”暮皖蘇心底只是咯噔一聲,一臉緊張,抓住她的手指,也不由得緊了緊。
南宮洺臉色一白,恍然想到了,猛然抓緊她的手,求救道:“母后,您可要救救兒臣!兒臣這次……這次闖禍了……”
“闖禍?你闖下什么禍端了?”暮皖蘇問道。
“兒臣在幻魔城,將……將……將那石碑打碎,把魔族赤君給放出來了……”南宮洺大聲哭起來,渾身顫抖。
暮皖蘇身形一晃,臉色驚變:“雪兒?。∧氵@下可是闖下大禍了!你讓母后如何幫你??!”
南宮洺一聽,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仰直身子,道:“母后,求您救救雪兒,雪兒不想死!不想被那怪物給拿去祭祀!”
“哎!”暮皖蘇微微嘆息道,起身將她扶起來:“這事可是事關(guān)天下安危!這歷千年來,都沒人走到那幻魔城最底端,你怎么就闖了進(jìn)去?還將那石碑給打碎呢?”
幻魔城經(jīng)歷一千年的風(fēng)吹雨淋,只是傳言過,那圣殿最深處,有一塊石碑。
若是將它打碎,即可擁有萬千財富,和萬年壽命。
而那石碑破碎后,那魔族第一護(hù)法:赤君。
就會脫離封印,重回人間。
那千年前的浩劫,就會重現(xiàn)。
“母后,兒臣進(jìn)去的時候,南展明就已經(jīng)在里面了?!蹦蠈m洺突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