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庭川不說話,封子旭又猜測道:“難不成真的不習慣豪門生活了?”
外人不知道為何要用回歸這個詞,但封子旭心里門兒清。
傅庭川在國外這些年,一個下人都沒請,沒有阿姨,沒有司機,就連房子都只有五十平。
封子旭不明白,好好的干嘛非要流放自己,好日子過慣了?
他低咳一聲,湊到傅庭川耳邊,低聲問:“這次回來,是想好要離婚了?”
室內(nèi)的燈光傾瀉,將傅庭川清雋立體的臉分割成明暗兩面,眼底辨不清情緒。
驀地,他起身丟下一句:“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p>
封子旭語噎。
下一秒,他看到傅庭川捏著酒杯的無名指上有一道光閃過。
戒指?!
這還沒離婚呢,就迫不及待要和秦若詩結(jié)婚了?
不好!這戒指要是被沈笑笑看到,他怕是要被打成殘疾。
林語曦是沈笑笑的鐵蜜,多年前,他只是提了一嘴,這種爬床的人不適合做朋友,轉(zhuǎn)頭就被沈笑笑揍進了醫(yī)院。
思及此,封子旭趕緊撥打電話:“笑笑,今晚不用來接我了,我自己打車回去?!?/p>
電話那頭欣然同意:“正好,我也不想看到秦若詩那個偽人,房門給你留到十點?!?/p>
封子旭有怒不敢言,秦若詩再怎么差,也差不過林語曦吧,一個爬床的孤兒,怎么配得上傅家的太子爺。
但這心里話可不能讓沈笑笑知道,否則婚事都要告吹。
包廂中央。
傅庭川冷著一張臉,隨口應(yīng)付了幾個湊上來的人,取來自己的西裝外套。
這是準備走了。
眾人識趣地讓出一條道。
秦若詩見狀,放下酒杯,跟上他的步子,一同離開,“庭川,你叫司機了嗎?”
傅庭川隨口應(yīng)了一聲,臉上的情緒很淡。
其實今天的接風宴是秦若詩堅持要辦的,外人不了解傅庭川,但秦若詩和他相處了二十多年,知道他的脾性,不喜歡人多的場合。
作為集團總裁,很多應(yīng)酬不可避免,她也愿意幫他分擔,因為傅庭川很關(guān)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