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陣觸電的趐麻,要射精了。我把阿媚的頭大力的按住,她的臉埋在我的恥毛中,一直的吸吮,直到我把精液有力的噴出,喂進她涂著口紅的嘴里,阿媚一口一口的把我的精液都吞咽掉,直到把精液吸得一滴不剩,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把陽具吐出來,臉上現(xiàn)出極滿足的表情。
我們休息了一會,各自整理好自己,阿媚往窗外看去,那對狗也早已經(jīng)完事了,卻因為母狗的身體結(jié)構(gòu),兩只蠢東西還是連在一起,我們相視一笑,我對阿媚說要到車站去接朋友,問她跟不跟我一道去,阿媚問非所答的說∶“大哥兒,你說奇怪嗎?想不到兩只蠢畜生,竟然令我的生命留下一段如此美好的回憶!”
我想不到阿媚是如此的多愁善感,我本身不是一個專情的人,對自己的評語從來就只有“色狼”兩字,我聽了阿媚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重新把阿媚摟進懷里,我們默默的擁抱著,各自在想心事。好一會,阿媚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
“大哥兒,你不是說要到車站嗎?我們走吧!”
到了街上,阿媚是明顯的和我疏遠了,我要拉她的手,也被她趕緊的甩脫,她還東張西望的左看看,右看看的樣子,唯恐讓人給發(fā)現(xiàn)了,我不禁有點生氣起來,我說∶
“阿媚,既然你這樣厭煩我,我自個兒去就行了,我們就在這兒分手吧!”“大哥兒,我想問你,”阿媚含著笑,眼睛閃著狡黠的光彩∶“你愿意娶我嗎?”
“我┅┅我┅┅”我支吾其詞起來∶
“咳┅┅我暫時還未有打算,如果要結(jié)婚┅┅咳,我┅┅”輪到阿媚生氣起來,不過我想她不是真的∶
“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就吞吞吐吐起來了呢?你不想結(jié)婚,我可是想嫁人的!這大街上,差不多的人都認識我,你明白嗎?”我明白了,我為自己的自私感到慚愧,不過我們畢竟還是在下一個街口就分了手,因為阿媚要去開她的香煙檔了,我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過了時間了,我就急步往車站走去。
去到了車站,我是真正的呆若木雞了,一群打扮入時的城里人,依靠著一輛“ndrover”大型越野吉普車,一個高大的家伙,站在司機旁邊的位置上顧盼自豪,正是那個喜歡吹噓玩“一王二鳳”的阿狼,其他的人我卻是不認識,其中有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子,正貪玩的拿著一支小旗在搖來搖去的,這不分明是一個非洲“safafi”打獵團的架勢嗎?我有點被他們的氣勢鎮(zhèn)住了,我悄悄的從車子的背后接近阿狼,然后拉了他一下,問∶“阿狼,歡迎你!不過你怎么沒對我說你是這么個大陣仗?”阿狼轉(zhuǎn)過身來,“哈,哈”的笑了兩聲,然后大聲叫道∶“老邊!哈,我已說過給你一個驚喜!大家來看,這就是老邊!”那群人一個一個的自我介紹,卻原來都是我認識的網(wǎng)上朋友,除了阿狼外,其他的都未曾見過面。原來我向阿狼發(fā)電報要錢,阿狼哪來的錢?不過幸而我們有個朋友,是在美國打職業(yè)籃球nba的,他的名字叫csh,阿狼于是發(fā)了個eail給csh撲水,可沒想到阿狼的eail設(shè)有一個ailglist,結(jié)果好幾個人都知道了老邊在鄉(xiāng)下被色所困,等錢贖身。csh因為要打球,抽不出空,卻豪氣的拿出一大筆錢來,聲明是送出來的,有了這筆錢,這班無聊人就組織成團,甚至買了一輛車子,浩浩蕩蕩的奔向此地來打救我了,整支隊伍陣容如下∶
“阿狼”(領(lǐng)隊)“小煩”(旗)
“包比”“夢夢貓”“戰(zhàn)士”
“烈火”“波羅文”“小林”
另外還有“csh”“野馬”“cn”“激客”“小軒”“深藍”“狂娟”為預(yù)備隊,如果情況危急,可以考慮來支持。
值得一提的是小煩,在網(wǎng)上老氣橫秋的樣子,任誰也猜不到卻原來是個毛頭小子!我想包括我在內(nèi),很多人都被他耍猴子似的耍了,不過這也不是太稀奇的事,網(wǎng)上男扮女,女扮男的多的是。更離譜的是有一對夫婦,養(yǎng)了一只狗,名字叫“約翰”。有一天這對夫婦突然心血來潮,要在網(wǎng)上替“約翰”找一只雌狗做朋友。開始還是有板有眼的,過了一段時間,竟然越來越多女人eail來說愿意做“約翰”的女朋友!
我看著他們興致勃勃的樣子,心里直犯愁∶哪里有地方可安頓這群少爺呢?
我自己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可以說是個走到那里,倒下就可以睡的那種人??墒?,唉,看他們的嫩樣子,擺明了是來喂蚊子、喂臭蟲的,尤其是“波羅文”和“包比”兩個,還打著領(lǐng)帶呢!我的腦筋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還是看菜吃飯吧,我于是問阿狼帶了多少錢來,阿狼的燦爛的笑了,說∶
“老邊,你愁眉苦臉的,原來是膽心這個呀。”他敏捷的從車上一跳而下,帶我走到車后,在一堆的行裝中,有兩只大麻包袋并排的放著。他把其中的一只麻包的袋口打開,我的天,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許多的錢!我著實的嚇了一跳,看來“csh”的財力是非同小可了。阿狼告訴我,“戰(zhàn)士”是專門負責(zé)看管這一堆錢的,他是國際刑警方面的一個神秘人物,有槍在身的。
我于是上了他們的車子,風(fēng)駛電掣的來到“月花莊”?!霸禄ㄇf”的生意清淡得很,我們包了下來,那里的王經(jīng)理笑得合不攏嘴,給了我們一個折扣,又說馬上聯(lián)系老板,要宴請我們,為我們洗塵。
下午,我看小林比較穩(wěn)重一些,就囑咐小林打點這里的一切。我和阿狼,小煩一起到村里,小煩做司機。到了村里,我們一直的開車到深雪家,深雪聽說我們住在“月花莊”,眼里發(fā)出異樣的神采。阿狼見了深雪,好象整個人有點癡癡呆呆的,我當時也沒有怎么在意。
深雪對我的朋友要來這里,好象顯得特別的興奮,不知道為什么,我反而覺得有點不開心起來,不過我倒是有了個主意,就是要把“月花莊”買回來,交還給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