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五百年沒有你們照顧,我不也活的好好的。”
羽逸一噎,心口仿佛被利刃穿過,血淋淋的疼。
“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明日你們?nèi)羰沁€不走,就別怪我手下無情,派人把你們?nèi)映鋈?,到時候你們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guān)?!?/p>
說完,羽翎直接開口叫來仙侍,將羽逸趕了出去。
羽逸提著殘破的食盒站在羽翎的寢殿外,整個人顯得十分狼狽,絲毫不見羽族大皇子的風范。
守在寢殿外的仙侍見狀,故意和一旁的同伴說。
“有些人真是奇怪,對他好的時候不珍惜,不搭理他了,又眼巴巴湊上來,你說這種人怎么想的?”
同伴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沖著羽逸的方向大聲說道:“要我說啊,這種人就是賤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作死,這種人,就不值得對他太好?!?/p>
羽逸聽出兩人話里的意思,握著食盒的手驀然收緊,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還沒等他開口,玄毓的聲音自他身后傳來。
“再亂說,信不信我讓公主把你們丟下誅仙臺!”
說話間,玄毓已經(jīng)跑到羽逸面前,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他。
“長兄,你不是來給兄長送糕點嗎,怎么弄的這么狼狽?”
話落,他又抬眸看向兩名仙侍,怒道。
“是不是你們干的?你們仗著和兄長關(guān)系好,就隨便欺負人,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等公主回來,我一定如實稟報,讓她懲罰你們!”
兩人冷嗤一聲,隨后用鄙夷的眼神看向玄毓。
“一個鳩占鵲巢的鳩,有什么資格在這指手畫腳?”
“還有,你少在這顛倒黑白,污蔑戰(zhàn)神,別以為我們像羽族那些傻子一樣,不明白你什么意思?!?/p>
“收起你那么齷齪心思,翊林軍和戰(zhàn)神相處的好,是因為戰(zhàn)神值得,每次出征戰(zhàn)神都沖在最前面,甚至用自身修為為翊林軍療傷,將心比心,我們自然愿意服從,擁護戰(zhàn)神。”
“倒是你們這些至親,戰(zhàn)神對你們那么好,你們卻污蔑他,甚至把他逼得遠走,你們根本不配當戰(zhàn)神的家人!”
兩個仙侍說的話,絲毫不給兩人留情面。
玄毓哪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登時氣的臉色漲紅。
“你們簡直……”
“夠了!”羽逸厲聲打斷玄毓,“還嫌不夠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