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溫小姐的病很急了,今天要用到很多血,你準備好了嗎,哪怕時寧會死?!?/p>
封珩頹然靠在墻上。
“三年前我就準備好了,動手吧,若時寧能僥幸保住命,她就活著當橙橙的備用器官和血庫,若時寧死了,所有能用的都取下來,給橙橙備著?!?/p>
他的絕情連醫(yī)生都嘆息。
“可是封總,你流淚了,要不”
封珩抬手打斷醫(yī)生。
“按我說的做,流淚很正常,畢竟養(yǎng)只狗也是有感情的?!?/p>
我轉(zhuǎn)身坐在走廊冰冷的椅子上,心里如刀割般疼起來。
就在我稍微平息時,溫橙發(fā)來穿著病號服,豎著中指的照片。
“哎,有些舔狗殘廢還不知道命都要沒咯,可惜你那雙臭腳逃不過我的手掌心?!?/p>
溫橙不怕我將她的信息散播出去,因為她用的私密號碼,隨時可以無辜的推卸。
被推到手術(shù)室后,我笑著問封珩。
“封珩,我會好好的是嗎?”
封珩冰冷的眼里擠不出一絲笑意,他哽咽點頭。
可我看見他拉住最后進門的醫(yī)生。
“記住,一切以橙橙的需求為重?!?/p>
手術(shù)室的門合上了,我對封珩所有的期盼也消失殆盡。
這道門,徹底斬斷了我對他的情意。
他在門外期期盼盼,等著用我的血肉救溫橙。
可封珩不知,就在進入手術(shù)那一刻,我就從床上坐起來。
凌墨站在一旁,手里拿著幾袋新鮮的豬血晃了晃,那是用來應付封珩的。
我的腿已經(jīng)完好。
只服務我一人的綠皮也就位。
我將在封珩期待的流星雨中化為火焰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幾個小時后,我在病房假裝睜眼醒來。
封珩守在身邊,他眼里的疲憊夾雜著一絲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