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了,這話還和一個魔咒似的。
遲少珩輕輕地笑了一下。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截斷了。
一個人突然進來,是上次在衛(wèi)生隊里撞見的男人。
“惠安,你沒事吧,聽說你帶學(xué)生出去上課的時候,農(nóng)場遭了狼?!?/p>
岑南渡緊張得很,如今見她全須全尾的,沒受傷,才終于松了口氣。
這時,他才對病床上的遲少珩說。
“遲隊長,非常感謝你保護了惠安?!?/p>
遲少珩聞言長眉一挑,視線凌厲地射向岑南渡。
“你只是惠安的同事,而她是我的妻子,我保護她,需要你來感謝?”
岑南渡笑得泰然自若,回道:“哪里哪里,教師團的每位成員都至關(guān)重要,我作為隊長,自然是要好好感謝遲隊長的出手相助?!?/p>
許惠安看著這兩個針鋒相對的男人,眼皮狠狠一跳。
她想將遲少珩的手放回去,又被他抓住。
這時,岑南渡的視線也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目光黯然一瞬。
許惠安暗瞪遲少珩一眼,這男人才老實,安安分分地把手收回床上。
她起了身,轉(zhuǎn)頭看向岑南渡,問道:“學(xué)校里的課上完了?”
“哪兒能啊,發(fā)生這么大的狼傷人事件,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回去修柵欄,磨斧頭去了?!?/p>
許惠安本來也就是想轉(zhuǎn)移話題。
得了答案,她點點頭。
她又沖遲少珩說:“那我先走了?!?/p>
一米八幾的男人縮在小病床上,顯得有些逼仄和委屈。
許惠安強迫自己收回視線。
“惠安!”
“遲哥!”
兩道聲音一塊出現(xiàn)了。
許惠安看見張秋華和上次到衛(wèi)生隊來的男人一塊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