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才去老杜家?guī)滋靺龋瓦@么狂上了?!焙顣允|抿嘴,對兒子的話有些不滿。
陸天賜卻是嘴角上揚,笑道:“我那是有狂的資本,我回來就是要告訴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公社的文書了,明天我就要到公社去上班了?!?/p>
聽見這話,侯曉蕓一陣驚喜:“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媽,老杜家有錢有勢,杜大偉兩三句話就給我安排了工作,我以后靠著他,肯定能飛黃騰達,這破房破院子的,以后對我來說屁都不算?!?/p>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聽見自己兒子當(dāng)上了公社文書,侯曉蕓高興不已。
嘴上連連念叨著好。
再看向偏房那邊,侯曉蕓重重地啐了一口吐沫。
“tui~!小畜生!”
“屋里頭哭去吧,我兒子現(xiàn)在是公社文書,以后吃商品糧,氣死你!”
“兒子進屋,媽給你做好吃的,咱們好好地慶祝一下?!?/p>
侯曉蕓拉著陸天賜進了正房。
陸振東在屋里翻出錘子和長釘,準備去修院門。
“你要干啥去?”
“我去修門插?!?/p>
侯曉蕓臉拉的老長:“沒用的玩意就只會敗家?!?/p>
“還是我們天賜好,他現(xiàn)在都當(dāng)上公社的文書了,你趕緊去供銷社買口新鍋,再割一斤五花肉,我要給天賜做頓好吃的慶祝一下?!?/p>
侯曉蕓扯出錢,破天荒的還給了陸振東一張肉票。
由此看得出來,侯曉蕓此刻得有多高興。
只可惜她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陸天賜用男人最后的尊嚴所換取到的。
陸振東接過錢和肉票,心里泛起了嘀咕。
陸天賜跟杜梅表哥干架的事,陸振東也聽說了,本想問一下陸天賜是咋回事,可還沒等他開口,侯曉蕓就踩一個捧一個地將陸天賜當(dāng)文書的事給說了出來。
“快去啊!別磨磨蹭蹭的?!币婈懻駯|沒動,侯曉蕓催促著。
“哦?!标懻駯|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