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剛結(jié)束和幸村精市的練習,聞言來了興趣“什么比賽?”
木之本瑾簡而意賅地敘述白日青學與冰帝的比賽,平鋪直敘,沒有偏向任何一方。
“嗯…所以你在想什么?”日向沒聽出多大問題,可能他年紀大了,跟不上年輕人的節(jié)奏。
幸村精市心里有些猜測,可能與手冢為了隊伍不顧自己的身體的行為有關(guān),他甚至想好如果木之本瑾問了,他又該怎么回答。
然而不是。
“我在想切原。”
幸村精市面色一僵,柔聲問“赤也怎么了?”
“還是關(guān)于他紅眼的?!蹦局捐噲D整理語言,語言整理失敗,干脆把心里怎么想的直接說出來“切原的打法和今天跡部前輩前面故意針對手冢前輩肩膀的打法有點相似,但有時候他會更加暴力,眼睛紅后這種情況更加嚴重。”
“所以你不想讓他這么打?”幸村精市順著他的思路問。
“也不是,這是他的網(wǎng)球風格?!蹦局捐獡u頭“我是看跡部前輩后面有些難過,切原打球經(jīng)??刂撇蛔∽约?,我擔心他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p>
事實上,在前天的練習賽后,切原就因自己失去理智后把他的膝蓋打成青紫向他道歉。
“最起碼,我想他在比賽的時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會因為過激做出無法挽回的事?!?/p>
日向有聽木之本瑾提起過那個場上會變身的小子,具體情況他也不了解,于是提議“這樣,你明天把他帶過來,我先觀察兩天,看看他的情況?!?/p>
“好?!蹦局捐廊弧爸x謝師傅?!?/p>
“不謝不謝?!比障驌]手,“你倆再去比一場七球,就差不多可以離開了?!?/p>
網(wǎng)球場內(nèi),兩人對立而站。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特殊訓練,幸村精市對自己的精神力有了更進一步的把控,加上自身溫和強勢的性格,打起球來更是毫不留情,木之本瑾在他驚濤駭浪的攻勢下苦苦掙扎了幾分鐘,眼前一黑,緊接著便沒了知覺。
日向掐表,“你預測的時間是多少?”
“十五分鐘?!毙掖寰袑⑷吮У介L椅上,細心照顧好。
“二十五分零七秒,不錯不錯?!比障蛐Φ馈耙滥悻F(xiàn)在的精神力,對上沒有經(jīng)過特殊訓練的選手,百分百能在目標時間內(nèi)施展yips,進步很大。”
“謝謝。”
日向又看向自己徒弟,咂咂嘴“小子不行啊,都多長時間了,還不能完全掙脫。”
幸村精市笑笑,沒有說話。
第二天部活結(jié)束,木之本瑾帶著切原赤也來到俱樂部。
這個地方切原赤也比木之本瑾還要熟悉幾分,期待的心直線下落“這就是你說有高手的地方?你該不是被人騙了吧?”
“沒被騙,你跟我來?!蹦局捐獛е镒?。
一路上切原赤也嘴都沒停過,絮絮叨叨生怕小伙伴被人忽悠“我跟你說,你別看他宣傳單上寫得那么好,說有退役的職業(yè)選手當教練,但這里除了那位宣傳單上的,其他人的實力都特別菜,真的,我從小打到大,這里沒一個人打得過我…”
“到了。”木之本瑾推開門,含笑道“實力行不行,比一場就知道了?!?/p>
“你這人咋就這么倔呢?我都說了…”切原赤也大步進場,剛準備揭開騙子的真面目,眼前猝不及防出現(xiàn)一張熟悉的臉,一張被印在宣傳單,占據(jù)三分之一版面,一月標價幾十萬的臉。
頓時吸了口涼氣,看看日向又看看木之本,眼神哆哆嗦嗦明顯嚇得不輕,“你你你,你花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