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蹦局捐焱认萝嚕磙拥霉P直纖細,“部長如果不愿意的話,我們也可以走路過去?!?/p>
“不用那么麻煩?!毙掖寰袕澭坌α讼?,“上車吧,這樣也能快點。”
木之本瑾先一步上車,兩腳著地等幸村上來,“我要騎了?!?/p>
“好。”幸村精市眉眼如新月,伸手揪住前面人的襯衫一角,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因為常年運動的原因,幸村精市的手一直都是干燥溫熱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襯衫穿透腰部敏感的神經(jīng),木之本瑾廢了好大力才壓制住自己躲避的本能。
路程并不遠,有幸村精市的指導(dǎo),木之本瑾很快便騎到真田家的道館,彼時真田弦一郎已身穿深藍色劍道服在道場等候多時。
“幸村,小瑾?!闭嫣锵乙焕墒殖种竦叮唵螁柡蛞环?,對木之本瑾道“換衣室在那邊,你先去換衣服?!?/p>
木之本瑾頷首同意。
換好衣服,兩人立于兩側(cè),唯一的觀眾坐在場外中間,不用他喊開始,場上的兩人默契拔刀,下一秒,竹制的刀碰在一起,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幸村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
“哈!”真田手握刀把后部,刀刃向上,隨著一聲大吼,竹刀以極快的速度朝木之本瑾中心刺去。
木之本瑾抬刀格擋,見真田下面門戶洞開,長刀出鞘,瞬間穿透真田弦一郎的動作,朝他腹部砍去。
居合!
不,不對!雖然都是一瞬間拔刀克敵,但剛才木之本瑾握刀的動作,不像是居合的握刀法,反而像是怎么順手怎么來?
真田弦一郎被打中要害,身體不受控制地后退,“很厲害,你這是什么招數(shù)?”
木之本瑾手拂刀振下,像是振落刀身上看不見的血跡,聽到真田弦一郎的聲音,他抬起半開的眉眼,祖母綠的眼瞳泛著無機制的光,里面的殺意無遮無攔,下一秒,波光流轉(zhuǎn)的神采重新回到眼球表面,他的臉上露出真田熟悉的笑容,“一種不成才的居合?!?/p>
“剛開始我臂力不太好,不能支撐長時間的準備動作,所以教我的人幫我改了下,后來習慣了就沒換。”
真田依舊停留在木之本瑾剛才的眼神中,因為過度緊張心臟跳如雷響,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對方想殺了他。
“真田副部長?”木之本瑾見他神情不對,上前詢問。
真田下意識后退一步,退到一半強行止住,他定下心神,鎮(zhèn)靜道“沒事,我們再…”
“該吃飯嘍?!?/p>
屋外傳開幾聲敲門聲,幸村看到來人,起身微微行禮“真田爺爺,打擾了。”
“精市來怎么能說是打擾?”真田爺爺眼角微微上揚,常年嚴肅的臉露出幾分笑意“美智子剛做好了飯,精市和那位小友就留下一起吃吧?!?/p>
“好的,爺爺?!毙掖寰袕纳迫缌鞯貞?yīng)下。
木之本瑾也躬身行禮“那我就打擾了?!?/p>
飯后,真田弦右門衛(wèi)叫下送完客準備繼續(xù)練習的真田弦一郎,詢問他新來的客人“今天那個孩子是什么來頭?”
“他是我們部的新人,挺努力的,也學(xué)習劍道,所以我今天邀他比試,怎么了祖父?”真田弦一郎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