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號(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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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嚴笑了笑:“沒事,都過去了,當年那群歹徒最后全都判了死刑,槍斃了。”
八三年的第一次嚴打,是國家吹響全面維護整治社會治安的第一次號角,當時的手段確實雷厲風行,從嚴從重。
但犧牲的人,終究是永遠都回不來了。
而更揪心的是,上一世的九八年,年輕的陳嚴同樣步了他父親的后塵,為了保護民眾犧牲了。
也就是說,那個警號,自此,永遠封存了。
周奕搓了搓自己的臉,讓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咱三大隊知道這件事嗎?”周奕問。
“師傅知道,彪哥他們應該不知道吧。局里應該也就謝局他們一些老人知道。”
周奕覺得,彪哥他們未必不知道,他們與陳嚴朝夕相處了兩年,警號這么敏感的事情怎么可能沒有察覺,只是心照不宣地裝不知道罷了,畢竟這種事就是陳嚴心頭的傷疤。
“嚴哥,我猜以你的成績,當初應該可以上更好的學校吧?為什么選擇當警察?”
陳嚴扭頭看了他一眼說:“周奕,你還記得當初你和師傅第一次見面時,你跟師傅怎么說的嗎?”
周奕點點頭。
“你說你上輩子是當警察的,所以這輩子也要當警察?!?/p>
“那我就是血管里流著的是警察的血,所以我這輩子注定要當警察。”
這是第二次,周奕感覺到了陳嚴的不一樣。
第一次是在射擊訓練場,他拿槍的時候,整個人有了一股銳氣和殺氣,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