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贏……我們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wù)勗拞??”她的臉頰發(fā)燙,可以轉(zhuǎn)移的話題有限的讓她心慌,“我們、我們不是只有……”接下來的話她說不出口,可慌亂的腦子里一時又整理不出更合理的理由做轉(zhuǎn)折,心里焦急腦子就更亂了。
“只有?只有什么?你怎么不說了?”少年看著她,上挑的柳葉眼里流露出小狐貍一樣的狡黠淺笑,“你是不知道我多喜歡你嗎?那你想說什么就說,我邊舔邊聽還不行嘛?”
她無言以對,不知是因氣還是因羞的臉頰紅霞遍布,不用靠近都能感覺出那散開的熱度,就連脖頸跟手臂了也全都染上了一層惹眼的粉。
“你真的不能那么殘忍,連碰都不讓碰,你是魔鬼嗎?”他委屈萬分的投訴道,“我都一直忍著呢,為了咱們以后的性福,我都努力不要讓自己憋壞了,你不擔(dān)心我的身體就算了,難道都不擔(dān)心自己以后可能沒得用?”
她是魔鬼?還以后沒得用?他善用的一套歪理邪說是從這個時候就奠定的基礎(chǔ)是嗎?楊悠悠覺得自己不能慣著他,絕對不能。
“那咱們一起憋著,要壞就一起壞?!彼f完就直接翻身背對他準(zhǔn)備爬下床,面對面的姿勢給她的不安感太強(qiáng)烈了,還是盡快遠(yuǎn)離的好。
可少年哪會那么容易的放她走呢?她剛撅起屁股要逃,少年已經(jīng)用著比她深沉幾倍的心機(jī)將整個人都壓上了她的后背。一百二十多斤的精瘦身體對于九十斤向下的女人還是有著一定負(fù)擔(dān)的,楊悠悠只來得及驚喘一聲被壓趴在了床上,肺部遭到擠壓,讓她‘唔’的一聲又吐了一口氣出去。
“展贏?!睏钣朴婆ゎ^抗議。
“我怎么能讓你壞掉……”少年伏到她的耳旁,目光灼灼的盯在她因呼吸不暢而更加漲紅的臉,“我怎么舍得你壞掉……”
展贏鎖住她的目光,張開口探出一截舌尖舔上她的耳朵。
突襲的麻癢感覺讓她忽然一顫,再不敢跟他對視。楊悠悠屏住呼吸,卻忽視不了那靈活又濕滑的舌頭不停撥弄她耳朵的酥麻感覺,每當(dāng)少年在舔舐后輕吻她的耳廓,她就麻癢的特別厲害,周身的力氣都像被他逐漸抽空似的。
‘?!囊宦?,嫩呼呼的耳垂被少年從嘴里釋放了出來,可不等她稍感涼意,就又被他吸進(jìn)了嘴里。
楊悠悠絞著不敢輕易動彈的雙腿,緊閉的嘴巴沒讓任何聲音泄出,卻怎么也藏不住那慢慢變熱的喘息,心中再一次出現(xiàn)‘必須喊停’的警示標(biāo)語,如果再讓少年這樣渾鬧下去,恐怕真的會無法收場的。
“展贏……別、別鬧了……”
少年的心情從沒像此刻這樣好過,只是這樣嘬弄著女人的耳朵,聽她耐不住的灼喘,觀察她每一秒的反應(yīng),他的腰椎就已經(jīng)一陣陣發(fā)酥,雞巴也饞得邦邦硬。他綻開笑顏,伏低身體用唇舌一路從耳朵舔上她的嘴唇,不再需要任何言語,她錯亂的呼吸與他呼的灼熱立刻混到了一起。","chapter_title":"二零七、調(diào)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