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練成之后怕不怕被勒脖頸?!诐上氲竭@門拳法的名字就忍不住吐槽。
又是松鶴又是萬壽,既視感拉滿了。
他就這樣穿著病服走出了房間,立馬一個身穿白色制服的護士迎來。
這是特殊病房的特別待遇,并且護士的顏值絕對有保證。
可惜對于修煉《餐風飲露功》的白澤來說,都是紅顏白骨。
他一如既往地打算開口,拒絕護士的陪護。
“喲,白班草也在啊?!?/p>
聒噪的聲音響起,方振洋和他的兩個狗腿大搖大擺地走來。
那樣子,當真是很符合對傳統(tǒng)校霸的刻板印象。
時隔一個月,這三人的傷勢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至少在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傷了。
不過在心理上······
白澤目光微移,看向這三個渣滓,漠然的眼神讓方振洋忍不住想要退縮,雙眼都不敢和白澤對視。
當日被暴打的慘痛經(jīng)歷再度涌現(xiàn)在腦袋,方振洋身上似乎又傳來了那種讓人感覺生不如死的劇痛。
在那之后,方振洋整整躺了一周,甚至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
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校霸,欺軟怕硬是他的本性。像是小說中那種被暴打一頓還心懷怨毒,恨不得取人性命的校霸,方振洋表示自己完全當不來。
他更愿意遠遠躲著白澤這個恐怖的家伙,除非他擁有了對抗白澤的依仗。
就比如現(xiàn)在。
在短暫的退縮之后,方振洋一咬牙,露出兇狠之色,又向白澤盯來。
“這么巧啊,”方振洋露出假笑,“沒想到白班草也住這個醫(yī)院,當真是有緣的。對了,怎么沒看到你那跟班呢?叫什么來著?”
“叫羅濤,洋哥?!?/p>
旁邊的跟班婁彥立馬回道:“不過那家伙應(yīng)該是來不了了,他都辦理退學,不在學校了?!?/p>
另一個跟班接言,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聽說啊,羅濤那小子不學好,入了邪教,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吃牢飯吧?!?/p>
“原來是成了邪教徒啊,”方振洋的假笑變得生動起來,“我早就知道這小子是個癟三,當初還想找我麻煩來著,可惜沒那實力,被我給嚇跑了?!?/p>
“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