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敲敲,敲敲。
等待,等待,等待,敲敲。
直到路過的保潔帶著奇怪的表情,打開了他們所在房間的門。
“如果是忘帶鑰匙可以去找前臺,但是如果你是找人的話,這個房間的人不在哦?”
綠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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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被褥,還有正雙手環(huán)胸,大馬金刀的坐在他對面的高須厚司。
沢田綱吉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才讓自己逐漸了解了情況。
首先,這里肯定不是他們阻住的酒店。
其次,從門上的觀察窗來看,這里似乎是醫(yī)院。
“我又暈倒了?”沢田綱吉問。
“知道你還問,你家里人怎么回事,放你這個動不動就暈倒的人一個人出來?還是來橫濱,不怕被半路嘎腰子嗎?不知道歐美人最喜歡亞洲人的內(nèi)臟嗎?”高須厚司的氣勢前所未有的驚人。
沢田綱吉已經(jīng)許久沒有被人這么說過了,這會聽到了高須厚司氣勢十足的指責,居然還有點忍不住的想笑。
“不是我的家人不管,是我自己離開的,而且他們的狀態(tài)也沒有比我好多少?!?/p>
“怎么,你身體就很好嗎?是是是,你年輕人,你身體就是好,倒頭就睡,就是睡大街上和酒店走廊上,你說萬一遇到個大姐姐,看你長得好直接拖進去,你恐怕就得給人當小狼狗了?!备唔毢袼娟庩柟謿?。
“哦,也不對,說不定你正等著呢,畢竟你被我撿回去,我都不在家了,告訴你錢和鑰匙了,你也不走,還等著我,怎么,這是一個人孤獨太久想找個伴,隨便什么人都行了?”
越說越離譜了。
沢田綱吉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和這人相處,分明是三句里能被欺負五次,還能這么情不自禁的笑出來。
高須厚司看到他的笑容,反而是有些不適應起來,“笑笑笑,笑什么呢,你是這一摔摔壞表達能力了?醫(yī)生—醫(yī)生—這里有個人不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