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誰怕誰?
將掣:“……”
一人一虎大眼瞪小眼,最終將掣敗下陣來。
“說吧,要什么東西?”
它的聲音頗有些垂頭喪氣的,像是被拔了虎牙一樣,失了往日的威風(fēng)。
閬九川眼中劃過一絲笑意,將它卷了過來,手在它的后脖子薅著,道:“不必覺得是迫于我的淫威而臣服我了,雖然這是事實。但你只要想著,這身體好了,你也會養(yǎng)得好,這是為你自己而用心,就沒什么不能接受的了?!?/p>
將掣有些受用,但感覺有些不對,這是好的壞的她都說全了,卻是不知打一巴掌給一甜棗的道理。
不過閬九川說對了一點,這是為自己而忙活,不是為了誰,干了!
將掣摩拳擦掌,絲毫沒注意自己此時像只貓,被擼得瞇起了虎眼。
閬九川道:“要想維持更久,普通符箓只怕三天就得失效,需制個好些兒的。要極品黃紙,還有佛前香灰,上品朱砂,以及山巔雪泉的水,沒有雪泉,取落新婦花瓣的雪水。”
將掣不明:“畫符還得要這些?落新婦是什么?”
(請)
n
欲制回陽藥符
“那是一種耐寒的花,亦是一味藥材,可治風(fēng)寒,咳嗽和頭身疼痛之癥。至于為何要這些,普通符箓,用朱砂即可,然而佛前香灰,日夜供在佛祖前,又有萬人愿力,是極好的辟邪之物……”
“辟邪之物,你這是打算自殘?”將掣想也不想就打斷她。
她可算是借尸還魂的,在那些自認(rèn)為正道至上的佛道來說,她這樣的說是邪祟也不為過,還敢把辟邪之物用在自己身上?
“既是辟邪之物亦是補(bǔ)物,要的其實是它的愿力,我這是要用這些香灰和雪泉水,在輔以其它藥物,畫一道回陽藥符?!?/p>
將掣細(xì)細(xì)品了一下這符,心道這女人好像不是玩虛的,她是真會。
“那藥材呢?就不要了?”
“偌大的侯府還能沒有藥材?”閬九川想了想又道:“你是百獸之王,如果能在深山找來年份頗高的人參什么的,那最好不過。”
“行,交給我?!睂⒊笡]多余的話,又問了幾個問題,靈識便出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