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見監(jiān)國公主吃了那冰晶蘭的花瓣,魏至曉像是得到了鼓舞,第二片花瓣竟是銜在口中去喂她了。也不知道德萊琪平日里是如何教導(dǎo)的,這姑娘雖然年輕卻屬實孟浪得很。
這行徑若是一般女子來做,怕不是得直接讓監(jiān)國公主的禁衛(wèi)舉槍了。然而此時面對魏至曉的邀請,溫雅也只是揮揮手讓兩名禁衛(wèi)退到外屋,卻是主動從榻上起身去咬住了那貌美姑娘唇間的花瓣。
她將那花瓣含進口中,而魏至曉自然也就此吻上來。常年與速記手稿為伍的年輕學者,身上始終帶這些油墨中所添加香精的氣息,仿佛是溫雅平日里??吹摹陡裎镌汉唸蟆窊涿娑鴣恚欢佑|到她的唇卻是極柔軟的,溫熱靈巧的舌尖撫過貝齒,便與口中的冰晶蘭花瓣攪在一起,擠出了帶些植物苦氣的酸甜汁液。
在吻過了之后,溫雅便將她這位密友的學生反按在榻上,倒是沒有貿(mào)然動手:“至曉可是在奧薩城格物院學壞了。如此,你爹爹與哥哥可要怪罪本宮了。”
奧薩城三族混居,上流女子當中有磨鏡之好的頗多。想必曾救了溫雅一命的金陽侯俞烏爾也未曾想到,將他的寶貝大女兒送到奧薩城格物院求學,竟也會被傳染上如此癖好。
“魏氏一族從來忠君愛國,怎敢責怪殿下?”魏至曉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冬裝的衣帶,倒不是她故意擺譜,恐怕也是因為當真與監(jiān)國公主行房多少有些難以自持,“監(jiān)國殿下的知遇之恩……在下唯有以身相許?!?/p>
溫雅不由得捏了一把這姑娘漂亮的臉頰:“報恩?你這是連本帶利地拿吧?!?/p>
“那也是感恩于監(jiān)國殿下愿意給呢?!蔽褐習越忾_自己的衣帶,又伸手到溫雅身上,卻不急著脫她的衣裳,而是隔著布料觸碰到監(jiān)國公主的胸乳。
溫雅不算太喜歡在行房時被人觸碰這地方,主要是由于她既然天生體弱,胸乳自然也生得不算豐滿。這地方讓房里的郎君捧著舔一舔也就罷了,若是被女子也能輕松地一手掌握,豈不是頗下她的面子?
可這魏至曉偏要揉摸監(jiān)國公主的胸乳,她的指尖柔軟動作又輕,倒是按得讓人頗有些舒服:“監(jiān)國殿下的這處,該是老師沒有碰過的吧……在下十分榮幸,能比老師同您更進一步?!?/p>
提及德萊琪,溫雅的心里不由覺得有些微妙。她同德萊琪相識時太過年少,后來雖見識過奧薩城女子的放浪,卻也從未想過要對最親近的同窗下手。卻沒想到反而是這身為德萊琪的學生的姑娘,對自己產(chǎn)生了此種不便明說的心思。
她是這樣想的,卻不由得問出了另一個方向的話:“你同德萊琪也做過這事?”
“自然不敢?!蔽褐習曰卮鸬脴O快,又意識到什么,卻頗機靈地以進為退轉(zhuǎn)移話題,“監(jiān)國殿下問這做什么,難道您同老師有什么——”
溫雅實在怕了那些她同德萊琪的傳聞,直接褪下自己的里褲跨上這貌美姑娘的一條腿:“噓,專心些,現(xiàn)在本宮才是你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