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門的川軍營長
“呵呵……”福榮真平忽然慘笑起來,笑聲里充滿了自嘲和絕望。
他知道,這是寺內(nèi)壽一的“陽謀”。
用
走后門的川軍營長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敝炜档穆曇舨淮螅芮逦骸澳銈冇X得我年輕,覺得我是靠關(guān)系上位的。沒錯,我爹是軍座,我跟師長也確實是……有點交情?!?/p>
他這話一說,周圍的氣氛頓時有些尷尬,幾個老兵甚至撇了撇嘴。
“但是,”朱康話鋒一轉(zhuǎn),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從現(xiàn)在起,我叫朱康,是你們的營長。我爹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等會兒小鬼子再沖上來,我會跟你們一起,待在最前面?!?/p>
“我不會躲在后面喊‘給我沖’,我會跟你們說‘跟我上’。誰要是看見我朱康后退了一步,你們可以當(dāng)場槍斃我,不用上報!”
這番話,擲地有聲。沒有豪言壯語,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勁。
王大柱看著朱康那張還帶著稚氣的臉,心里那點不服氣,不知不覺淡了幾分。
這小子,雖然是軍少爺,但好像……不是個孬種。
……
下午兩點五十分,辛莊平原。
空氣仿佛凝固了,帶著一股鐵銹和腐肉混合的腥甜。
剛剛吞下一塊壓縮餅干的川軍士兵,靠在冰冷的戰(zhàn)壕壁上,默默擦拭著手里的步槍,眼神空洞地望著對面那片死寂的原野。
沒有人說話,只有風(fēng)聲,和遠處傷兵營里傳來的,若有若無的呻吟。
一二二師三營的陣地上,朱康正蹲在一個巨大的彈坑里,檢查著一挺剛剛架好的捷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