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捋著胡須欣慰的走在前面,突然頓住腳步。
從懷里掏出卷宗,仔細(xì)看了看上面關(guān)于張麻子的畫像和相關(guān)信息。
隨后就皺起了眉頭,驚疑不定的說道。
“這畫像畫的奇丑無比,滿臉絡(luò)腮胡須,左臉有疤,且點(diǎn)了一臉麻子
哪有那般丑的人?八成是歹人的偽裝。
這五大三粗與張彪的體型極為相似,我記得張彪左臉上也有一道疤。”
平安可不像常勝那般,王伯說起風(fēng),常勝就能來場雨。
他冷靜的說道。
“王伯,您怕是想多了,既然您都懷疑歹人故意偽裝,那他往臉上畫一道傷疤也不是難事?
僅憑都是姓張,體型有些相似,臉上都有疤就認(rèn)定張彪有問題,實(shí)在有些牽強(qiáng)。
而且張彪這些日子干活盡心盡力,我每天都有見到,沒看出有任何異樣啊?!?/p>
王伯微微搖頭,目光中透著思索。
“你說的雖有道理,但我這心里總是有些著急,張麻子在逃多日,一直沒有蹤跡,不得不防啊?!?/p>
平安視線轉(zhuǎn)去一邊,平靜的說道。
“歲歲不是在張彪那邊么,他要真是張麻子,定然不會放過歲歲,這不就是最好的測試?”
“你管這叫測試?這是羊入虎口吧?我說你跟歲歲到底有何過不去的坎?
她人都傻了,你還這般冷漠,難不成她不是你的親妹子?”
王伯不解的看著平安,這小子去做個冷血無情的殺手絕對合格。
武功高,心又狠,一定能站得穩(wěn)。
“惡有惡報罷了!”
平安面無表情的說完,繼續(xù)往前走。
(請)
心又狠
王伯聞言一噎,他倒不是爛好心扮好人,只是歲歲如今已經(jīng)瘋癲了
。
用她去引來采花大盜已經(jīng)很是過分,可沒想真的讓那張麻子得逞??!
兩人沉默著,很快回到柳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