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常勝那智商,王伯揉了揉腮幫子,他覺得牙疼。
暗香及時補刀。
“可是老爹您都把常勝扣在咱們家做看門的了,還有那個無敵,這會不知道晃蕩去了哪,這兩人也太不靠譜了?!?/p>
這話王伯和月紅都不得不承認(rèn)。
屋里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月紅笑著道。
“爹,妹妹,咱們一路回來,在路上遇到任何困難時都是共同面對,從未逃避過。
如今這事難辦是難辦了些,但總得慢慢想法子,事在人為,沒準(zhǔn)就能成呢?”
暗香連連點頭,還是姐姐與自己心連心,這話說的跟自己想的幾乎一模一樣。
王伯看著倆閨女不怕事大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感動和熱情。
可能人在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迷之自信吧?
可能是撞了南墻才會回頭吧?
他長嘆一口氣說道:
“罷了罷了,爹知道拗不過你們姐妹倆。那咱們就一起想法子,看看有沒有可能搭救夫人的娘家人?!?/p>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羅縣令送給他的那張簡易圖紙鋪在桌上。
“來,你倆看看這張圖紙,這個位置是清水縣,望鄉(xiāng)縣在這個位置,距離此處”
三人湊在一起仔細的研究了一會。
王伯補了一句。
“羅縣令說這只是他經(jīng)過多方面調(diào)查繪制的一張草圖,具體路線和距離有待考究。”
“爹,那羅縣令為何會如此幫你,將他自己畫的圖紙都送于您,該不會有其它企圖吧?”
暗香狐疑的問。
王伯哭笑不得。
他在羅縣令的認(rèn)知里,不過是國公府一個趕馬車的老奴。
有什么好圖謀的?
想著他們?nèi)缃穸甲≡谇逅h,也就是在羅縣令的治下。
小閨女這性子還是少懟那羅縣令幾句才好。
于是便細致的給她倆解釋。
“這羅縣令自稱是陳大學(xué)士的學(xué)生。
本已高中探花在翰林院任編修,因為幫陳大學(xué)士諫言,才外放到這清水縣任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