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著,很快回到柳宅。
常勝一看到他倆就從門房里跑了出來。
“王伯、平安,你倆一夜未歸,可抓到人了?”
平安不答,自顧自的進了主院。
“這一看就是沒抓著啊!”
常勝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轉(zhuǎn)頭看向王伯,卻見王伯正盯著自己瞧。
常勝后退一步。
“不是,你們沒抓著人,這也不能怪我??!您這樣看著我做甚?”
王伯又想掏出畫像對比一下,想想還是算了。
他們家常護院雖然也是大高個,可他卻是個單純的性子。
別說讓他去采花,花送到他面前他都不帶采的。
昨晚歲歲往他身上跳,常勝如同見到了洪水猛獸,唯恐避之不及。
平安回到二號院子。
陸沉正在訓(xùn)練室做晨練。
柳月初去偏院那邊交老管家布置的功課去了。
王伯也搬去了五號院子。
是以,這時只有陸沉、平安主仆二人。
“主子?!?/p>
平安拿著棉巾子上前喊了一聲。
陸沉停下手中的動作。
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他領(lǐng)口的衣衫。
卻更襯得他眉眼深邃、氣質(zhì)卓然。
他微微挑了挑眉,看向平安,聲音帶著晨練后的一絲低沉與磁性。
“聽說你和王伯去抓捕犯人一夜未歸?”
平安恭敬地垂手站定。
將昨晚的徒勞無功幾句話帶過。
又說了王伯把歲歲丟在了倉庫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