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聽月娥的?!?/p>
徐氏應(yīng)了一聲,便往廚房走去,走了幾步回頭問。
“暗香啊,親家公和月初出門前,有沒有說不回來吃午飯?”
暗香回頭看了看關(guān)著的前門,想了想說道。
“徐嬸,他們這時還沒回來,多半是不會回來吃了。”
徐氏笑著點(diǎn)頭。
“好,嬸子知道了?!?/p>
王伯他們在茶館沒待多久就郁悶的走了出來。
說書先生在臺上說書的時候還好,眾人都不怎么出聲。
等說書人一離開,茶館里那些茶客就如脫韁的野馬,開始高談闊論起來。
他們聊的要是一些有用的小道消息,王伯或許還有耐心聽上一聽。
可他們都聊的啥?
誰家小媳婦跟人跑了
誰家漢子夜里回來,自家婆娘正在跟人打滾
誰家請奶娘還得讓那家男人先考察一番
這些本就上不得臺面的事,被他們描述的無比生動且具有畫面感。
仿佛是他們在旁邊看著一般。
柳月初年歲小些,還有些懵懂。
而且他的聽力也不及王伯和常勝,只覺得這里好生吵鬧。
常勝卻是瞬間就漲紅了臉,手足無措的打潑了茶盞。
王伯更是沉著臉去結(jié)的賬。
什么下三濫的地方,以后再也不來了。
結(jié)果等他們?nèi)齻€剛走出茶館,茶館的大門就“嘭”的一聲關(guān)上。
大街上所有的鋪?zhàn)佣技奔泵γ﹃P(guān)著門窗。
“這是在搞什么?”
柳月初本能的拉著王伯靠墻站好,三人齊齊看向大街上。
大街上的人群已經(jīng)消失不見,不知道都躲去了哪。
一種風(fēng)雨欲來山滿樓的壓迫感正在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