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羞澀的閉上眼睛,任由三少爺施為。
陸沉華麗的衣袍和月紅丫鬟的衣裙從幔紗帳里被一件件的丟了出來。
可憐月紅柳家有女初長成,就遭遇了這般疾風(fēng)驟雨。
整個人就如那狂風(fēng)巨浪中的一葉扁舟,只能隨波逐流,任掌舵人為所欲為。
眼淚無聲的順著眼角滑落,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屈辱。
聽雨軒里無風(fēng)亦無雨。
只有國公夫人怒斥的聲音回蕩在奢華的廂房。
“秀兒,我當(dāng)你這個外甥女是個好的,沒想到你竟對你三表哥做出此等行徑。
你一個閨閣小姐,從哪尋來的這些下三濫的藥物,還不如實交代。
否則別怪我這個姨母不講情面,將你送去安陽縣你父母身邊?!?/p>
表小姐司徒秀跪在地上,抓著國公夫人的裙擺,眼中噙著淚水與不甘。
“姨母,我心悅?cè)砀缒植皇遣恢?,為何不肯成全?/p>
這會三表哥中了藥,秀兒愿意過去幫他緩解一二”
國公夫人無情的推她的手,秀眉緊皺冷哼一聲。
“呵,你還真是不知廉恥,這等話都說的出口,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想著將生米煮成熟飯,逼著我這個姨母妥協(xié)?
我告訴你,國公府里從來不差干凈的女子。
這會沉兒身邊已經(jīng)有人伺候,就不勞你這個表小姐費心了。”
司徒秀聽到這話,一下子癱軟在地,失去了精氣神。
想自己愛慕三表哥已久,卻始終不得三表哥的歡心。
這次費心費銀子的好不容易從花樓老鴇手里買來這種下作的藥。
本以為能得償所愿,沒想到功虧一簣。
還給他人做了嫁衣裳。
這叫她如何能釋懷?
但這事如今已被姨母知曉,以后她在國公府里的處境只怕會很艱難。
“姨母,秀兒知錯了,求姨母饒過秀兒這一回。”
司徒秀哭得梨花帶雨,不住地磕頭認(rèn)錯。
國公夫人一臉嫌惡地看著她。
“饒了你?你做出這等有辱門風(fēng)之事,我若輕易饒了你,日后府中還有何規(guī)矩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