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的反應(yīng)卻很平靜,王伯會武的事,他作為國公夫人的親兒子,怎會不知?
“嗯,知道了,那咱們快些回去。”
陸沉不再多問,微笑著道。
馬車就停在旅館外面,等陸沉扶著月紅上了馬車。
柳月初趕著馬車很快啟程。
一路上月紅收起車簾子不歇?dú)獾膯杺€不停。
“月初,老管家他無事吧?有沒有受傷?”
“月初,阿奶她們有沒有受到驚嚇?”
“月初”
柳月初一一如實(shí)回答。
月紅甚至還問到了平安。
“月初,那個名叫平安的好相處不?我記得他總是面無表情?!?/p>
“好相處,平安哥還說要帶我一起習(xí)武呢!”
柳月初百答不倦,不會讓他姐的任何一個問題掉到地上。
陸沉則安靜地聽著他們姐弟倆的對話,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原來他的月紅性子這般活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是了,那時她在府里只是一個整日干活的小丫頭。
在完全沒有自主權(quán)的情況下,天性都被等級森嚴(yán)的主仆制度壓制的死死的。
如此看來,不在國公府也是好事,月紅也能展現(xiàn)出她最真實(shí)的一面。
而這樣鮮活的月紅,陸沉更加喜歡。
不多時,馬車就到了東大街,這里依舊繁華喧囂,行人往來穿梭。
街道兩旁的店鋪林林總總,有不少鋪面還掛著橘黃色的燈籠,殘留著最后的年慶。
臨近青云巷轉(zhuǎn)角處時,柳月初見柳家米面鋪已經(jīng)打開了店鋪大門。
他回頭對陸沉說道。
“姐夫,這家就是咱們家的米面鋪,今日阿爹在家等你們回來,就沒過來,在里面看鋪?zhàn)拥囊彩亲约矣H人。”
陸沉下意識的拿過他那個隨身包裹,對柳月初吩咐。
“鋪?zhàn)永锛热皇亲约矣H人,以后少不得會打交道,月初你帶我過去認(rèn)識一下吧!”
(請)
經(jīng)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