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虎走過來抱拳行禮,略帶歉意地說道。
“實在抱歉,我也是擔心義父的安危,一時心急,才與這位兄弟動起手來?!?/p>
說罷,他抬頭看向屋頂上的常勝。
心下暗贊這新來的小子身手倒是不錯。
如果他不是心懷叵測之人,留在義父身邊倒是能幫自己省不少事。
常勝此時也從屋頂跳了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他們幾人旁邊,看向?qū)幓ⅰ?/p>
“哼,既然是老管家的義子,干嘛要鬼鬼祟祟的翻墻進來?
我可是這柳宅的護院,兩個院子都由本護院守護著安全?!?/p>
寧虎竟無言以對,他能說今晚義父忘了給他留門嗎?
只得看向老管家。
“義父,今晚您是不是忘了給我留門?”
老管家
虎子每隔十天過來住一晚,自己今晚明明沒插上門栓?。?/p>
莫不是自己老糊涂了,又順手給插上了?
王伯看出今晚這是鬧了一場誤會,笑著給他們解圍。
“哈哈,你倆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都別愣著了,既然是誤會,說清楚便好,時候不早了,趕緊回房歇息吧。”
王伯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他還得回去說明情況,好叫倆閨女安心,早些休息。
常勝見王伯走了,有些意興闌珊。
也不理那義父義子倆,轉(zhuǎn)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真掃興,剛熱完身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
寧虎則是一言不發(fā)的跟著老管家進了屋。
屋內(nèi),老管家用火折子點燃蠟燭,一臉歉意地對寧虎說道。
“虎子,今晚這事兒都怪為父,主院那邊租出去了,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與常勝那小子打架,沒傷著哪吧?”
寧虎看著那支蠟燭,笑著搖頭。
“義父,我沒事,要怪也是怪我來的不夠勤。
那邊主宅多少年沒有租出去過,這次怎么有人租了?
他們不是壞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