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重量傾靠在季池嶼的懷里,他掌心是許夕瑤柔韌的腰肢,兩人的距離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這一瞬間季池嶼心湖一蕩,喉結也不自覺地攢動了起來。
許夕瑤傾身,兩只手捧著季池嶼的臉頰,目光落在男人薄紅的唇瓣上。
她‘啵啵?!H了幾下的同時,能夠看出季池嶼眼里那抹暗火仿佛落在了秋日的枯葉上,在噼啪的聲響之后火勢瞬間連城一片。
“誰教你這么親人的?”季池嶼聲音暗啞,漆黑眼眸中有隱忍也有不耐。
許夕瑤有些尷尬。
她知道自己吻技不怎么樣,小聲嘟噥:“就是沒人教才這么親啊……有什么問題?”
季池嶼嗤笑。
就這種水平也好意思大言不慚地說教自己?
季池嶼俯身,將許夕瑤控制在自己與桌子的中間,他一只手摟著她柔韌的腰,一邊扣住了她的頭,溫熱而充滿侵占欲的吻如同夏日熱帶季候的一場大雨,猝不及防落了下來。
許夕瑤這么多天逾越的試探,季池嶼總是會斥責她的行徑卻從沒有一天躲避過。
終于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迎來了季池嶼的第一次進步。
在攫住許夕瑤唇瓣的同時,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因彎起唇角的動作牽起了笑意,像是狡黠的小狐貍終于得逞。
然而此刻的季池嶼已經(jīng)想不了太多,當嘗過了那份甜意之后,就像是在自己的身體里種下了一顆蠱毒,每次發(fā)作想要貪婪的侵占時都會讓他生出更加霸道的想法。
她只能是他的。
這一次握在掌心里的東西,絕對不可以再失去。
這吻愈發(fā)重了起來,等彼此分開時,季池嶼甚至能夠感受到許夕瑤眼里漫著水汽。
耳鬢廝磨間,季池嶼眼底的已經(jīng)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然而正當他以為會不會嚇到對方時,卻聽許夕瑤問了一句:“這次親完,應該不會再跑掉了吧?”
許夕瑤顯然是記著上一次的仇呢。
季池嶼彎起唇角,用溫熱的指腹掠過她過于緋紅的唇瓣。
她眼眸彌漫著水汽,眼尾墜著一抹誘人的紅。
“許夕瑤,你親人的技術趕不上追人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