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夕瑤閉關(guān)七天,畫出兩幅畫來。
經(jīng)紀人第二天來到了別墅,專門來取許夕瑤的新作。
當(dāng)經(jīng)紀人看到這幅畫作的時候不禁眼前一亮,側(cè)目對許夕瑤說:“桃老師,你換風(fēng)格了呀!”
經(jīng)紀人看了半天又說:“你之前的畫作風(fēng)格的確太讓人壓抑了,人家都懷疑你是三四十歲的?!?/p>
許夕瑤笑了起來,將一杯咖啡遞到經(jīng)紀人的跟前。
“朱姐,那位神秘的買家沒有多跟你說什么嗎?”
朱媛?lián)u搖頭,只說:“我覺得他很懂你,而且看起來的確只是想要收藏而已,并沒有別的意思。”
許夕瑤點頭,并不想要再計較太多。
雖然這兩幅畫很多人人看過都很有感觸,但是許夕瑤以后卻并不準備再看。
痛苦的記憶埋在之后也無法長出漂亮的果實,而那持續(xù)的潮濕只能滋生細菌,有毒的東西,以后許夕瑤都不會碰。
朱姐好奇道:“你不是說畫了兩幅嗎?那另一幅……”
許夕瑤想到昨天季池嶼那一臉難言的表情忍俊不禁,神秘兮兮地說:“另一幅我自留,誰也不給?!?/p>
朱姐無奈,不知道這小丫頭搞什么鬼。
當(dāng)朱姐一行人離開別墅的時候,許夕瑤看到季池嶼的車剛剛好回來。
而季池嶼見到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搬走那幅畫時候表情更加難言了。
許夕瑤站在窗前與季池嶼打招呼,看著男人繃著一張臉表情心中不禁生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來。
收手吧許夕瑤!
別真的把季池嶼玩兒壞了!
就在這時,許夕瑤手機響了起來,有人發(fā)消息給她——
我是一只卡皮巴拉:【我靠!他媽的怎么回事兒啊,你真的從家里出來,離家出走了?!】
我是一只卡皮巴拉:【死女人!你跑出來了你不說?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不會已經(jīng)流落街頭了嗎?】
我是一只卡皮巴拉:【還活著扣1,死了給我定位,我?guī)湍闶帐??!?/p>
許夕瑤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心臟跳動的頻率都不禁快了起來。
【啊這是……跟女配絕交的暴躁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