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明月蹙眉:“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你哥哥都不關(guān)心你?怪不得你要離家出走了?!?/p>
姚明月她哥再忙也不會這么冷漠啊。
“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明月姐姐,等我腳好了就去找你,我傷的其實也不重?!?/p>
“好啊,過幾天我生日,你記得過來?!?/p>
“好的?!?/p>
掛斷電話之后,許夕瑤看了看自己的腳。
其實這幾天她已經(jīng)可以用力了。
原本傷得就不是很重,再加上及時醫(yī)治,除了還有些淤青之外沒什么大事了。
整天待在家里也很無聊。
當(dāng)然,更慘的是季池嶼,就這么被她關(guān)在屋子里好多天了。
中午姜哲來的時候又帶了許多文件。
許夕瑤去廚房端了杯現(xiàn)磨咖啡遞給對方:“姜助理,最近真是麻煩你了,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兩頭跑了?!?/p>
季池嶼先是看了一眼姜哲手里的咖啡,目光又落在了女孩的臉上。
她笑意溫柔無害又時分禮貌。
姜哲剛喝了一口咖啡就注意到季池嶼漆黑的眼神,他馬上放下了咖啡,不自覺站直身體。
“許小姐客氣了,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我傷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
季池嶼靠在椅背上,雙手環(huán)胸看著許夕瑤:“所以是我可以回家的意思,對嗎?”
許夕瑤彎起唇角:“這幾天叫季總蝸居在我這里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許夕瑤其實本就可以叫朋友來照顧,之所以讓季池嶼留在這里,不可說不是一種試探。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死纏爛打是不是有效果,所以要一次次試探,可從實際結(jié)果來看……效果顯著!
季池嶼嗤笑一聲。
前幾天從床上咕嚕到他懷里的時候,她可沒這么不好意思。
最近許久沒回老宅,季池嶼的確應(yīng)該走了。
不過傍晚離開前的時候他還是提醒許夕瑤:“在家里小心一點(diǎn),如果有問題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p>
季池嶼離開時又久違的產(chǎn)生不安情緒。
他甚至想要在這里安上一個監(jiān)控,時時刻刻觀察著許夕瑤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