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嶼走到許夕瑤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調(diào)道:“許夕瑤,你永遠(yuǎn)不要為了任何人委屈你自己,聽到了嗎?”
許夕瑤對上那雙余怒未消的琥珀色眼眸,明明是命令的口味卻讓她心中涌起一陣暖意。
這世界上大概沒有人比季池嶼還在乎許夕瑤的感受了。
許夕瑤挑眉問道:“季池嶼,我乖乖聽你的話…有什么好處可以拿嗎?”
季池嶼俯身,鼻尖幾乎貼向她的鼻尖:“你想要什么好處?”
這一刻,季池嶼那雙漆黑眼眸里是充滿攻擊性的。
許夕瑤腳疼得厲害,但并不耽誤動嘴啊。
女孩微微揚起頭,在季池嶼薄紅唇瓣上輕輕吻了一下。
“親你一下就夠了,我不貪心吧!”
女孩露出促狹的笑,瞇起的眸子像是偷了腥而愉悅的貓。
唇上輕輕地觸碰像是羽毛劃過,酥癢蔓延到心尖。
“許夕瑤,你再敢這樣——”
“怎么樣?你能打我?”
許夕瑤似乎已經(jīng)篤定季池嶼不敢做什么,然而下一秒,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脖子上,眼神里是呼之欲出的欲念。
“再敢這樣,我就親哭你。”
【你要是這么說我可不困了?。 ?/p>
【說說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上??!】
【我靠?男配哥真的支棱起來了?】
許夕瑤倏地瞪圓眸子,燦亮的眼里浮現(xiàn)出興奮的神色來。
別說,有些興奮了。
就在這時,煞風(fēng)景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季池嶼看著女孩飛快斂下眸子躲避視線的樣子,唇角挑起了滿意笑。
他還以為多厲害,這也只是個紙老虎。
許夕瑤因為受傷,季池嶼真的就在許夕瑤的小公寓里安營扎寨了一樣。
甚至辦公都只委委屈屈地在許夕瑤家里的餐桌上。
兩個人倒是沒什么怨言,在許夕瑤不打擾的情況下一直都處于高效狀態(tài)。
許夕瑤回房間睡覺的時候,姜哲才對季池嶼說:“季總,有個事情需要過問您,是…有關(guān)于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