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夕瑤有些懵懂地注視著季池嶼。
她這是被嫌棄了?
羞憤之余,許夕瑤挺直了腰,理直氣壯道:“熟能生巧嘛,以后多練練技術(shù)總會好起來的,你不要小看我努力的決心。”
許夕瑤說到這里,漆黑的眸子里浮現(xiàn)出不懷好意,她貼向季池嶼的面頰說:“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配合?!?/p>
說完這句話,許夕瑤目光不知是有意是無意順著他的脖頸胸膛往下。
許夕瑤愿意虛心學(xué)習(xí),就怕火撩起來……
她的視線簡直太有存在感了,季池嶼耳垂倏地發(fā)燙起來,他伸手不輕不重地捏住許夕瑤柔軟的臉頰,阻止她繼續(xù)往下的視線:
“許夕瑤,你就不會矜持一點嗎?”
許夕瑤:“……”
“矜持是什么?矜持能追到男朋友嗎?”
許夕瑤笑了起,柔軟的手臂攀上季池嶼的脖頸說:“季池嶼,喜歡可是要說出來的,我不說的話你怎么會知道,你說對吧!”
【男配哥,點你呢!】
【就是,你不說的話女配怎么會知道你給他準(zhǔn)備一屋子禮物都沒送出去?】
【都暗示到這了,還裝傻就不對了??!】
【都愛到這個份了,女配還用追?這不就勾勾手指的事?】
季池嶼心中所想?yún)s比許夕瑤復(fù)雜許多。
就在這時,許夕瑤對電話響了起來。
許夕瑤伏在季池嶼側(cè)臉輕吻了一下:“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去接電話。”
季池嶼:“……”
剛剛趴在他身上不起來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
許夕瑤看了一眼手機,打來電話的是姚明月。
姚明月此前一直在國外讀書,只有寒暑假才會回來。
這次回來算算時間應(yīng)該是完全畢業(yè)回到家里來了。
許夕瑤是在一次畫展上跟姚明月認(rèn)識的,某次畫展展出許夕瑤那幅《溺》的時候,姚明月的點評讓許夕瑤很意外。
姚家兩個孩子,姚明月的大哥已經(jīng)結(jié)婚,在家里她是老幺也最受寵,可她卻能夠看透《溺》背后是一個女孩極度缺乏安全感又敏感的靈魂,這讓許夕瑤生出一股被看懂的幸福感來。
可是許熠是個極度會衡量價值的人,他知道姚明月就代表著巨大的利益,后來許夕瑤每每與姚明月見面,許熠都會過來。
許夕瑤一方面不想好友跟她母親一樣進(jìn)入一段不幸福的婚姻,更不想直接拒絕許熠的請求,所以與對方見面的頻率越來越低了,再加上對方在國外有著時差,線上的聯(lián)系也越來越少了。
許夕瑤接聽電話:“明月姐姐?!?/p>
【后來許熠追求姚明月很積極吧!其實我覺得這兩個人挺配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