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電話撥出去,卻一直都是正在通話中的狀態(tài),許熠面上不悅更濃。
很明顯,許夕瑤是把他給拉黑了。
許熠心中無端生出一股暴躁來,那種失控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他叫來助理,換了個手機打過去,很快對方就接聽了——
“助理姐姐,有什么事嗎?”
許夕瑤的聲音久違地響起來,許熠心頭不禁一滯。
半晌后,他僵硬地開口:“是我,許夕瑤,你把我拉黑了?”
準(zhǔn)確地說,自從上次許瀟發(fā)消息管許夕瑤要雞湯開始她就將所有人都拉黑了。
許夕瑤不由得嗤笑起來:“怎么?許先生是又忘了哪張卡在我這里?”
自從許夕瑤離家許熠一直想要讓她吃一些教訓(xùn),所以將她的卡全都停了。
但許夕瑤兩個月都沒有認(rèn)錯,許熠只覺得她也快窮途末路了。
如果這次她乖乖聽話,或許他會給個臺階讓她回家,沒想到電話打過去對方竟然怪腔怪調(diào)地叫自己‘許先生’。
“許夕瑤,是因為你不聽話我才停了你的卡?!?/p>
“不聽話?”許夕瑤嗤笑一聲:“你的話是什么金科玉律嗎?許熠,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你的卡我一張也沒帶走,所以我想我跟你不涉及任何金錢上的瓜葛,至于感情那就更沒有了,我想我跟你也沒什么好說的。”
說完,許夕瑤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熠聽到電話里的忙音不由得愣住。
許夕瑤竟然掛斷他的電話?!
許熠心中甚至生出許夕瑤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感覺。
一旁的白沐楠無奈道:“大哥,瑤瑤的氣可能還沒消。”
助理默默看了一眼白沐楠,沒說什么。
許熠的臉色難看至極。
許夕瑤從小到大什么時候用這種態(tài)度跟他講話過?
她一直以來都像一只簡單無害,只會討好別人的小動物,可現(xiàn)在卻像是充滿攻擊性的野貓。
許熠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鬼使神差走到了許夕瑤的方面里。
這個許夕瑤住了二十年的房間里獨屬于她的私人物品竟然一點也沒有,而那張卡的確還放在她的桌子上,根本就沒有人拿走。
他以為兩個月的時間許夕瑤多少會反省一點,沒想到竟然沒有一點悔改。
他不相信許夕瑤的離開會對他產(chǎn)生什么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