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川從旁瞧著,覺得該是時候出面了,再這樣下去,搞不好會鬧出人命來,這胡峻才死不死他到不甚在意,但畢竟此行還有要事需向此人打探,遂眼下還是先留個活口為好。
遂簫郎朝旁側顧長庭使了個眼色。
長庭會意,提步上前,一把將許繼祖扯住,艱難的拉到邊上。
“好啦好啦!”
“繼祖,你先停手!”蕭靖川站出來,沖其言。
許繼祖此刻莽勁兒上來,一時壓根就甚話難以入耳,遂其手腳不停掙扎,觀其行,竟還欲再撲胡峻才而去。
“許繼祖!”
見狀,蕭靖川加大威壓聲量,重聲呵斥出口。
這一嗓子,勁兒不小,直吼地繼祖渾身一個哆嗦,猛地怔住。
總算是將他從盛怒中拽回過神兒來!
許繼祖恢復神智,抬眼瞅向蕭將軍,一時憋屈憤恨涌上心頭,撲通一聲就朝著簫郎跪了下去。
“??!啊!”
“我”
知其不可為而難以相求,許繼祖此刻心血郁結,把張大臉漲的通紅!
片刻后,蕭靖川長嘆一聲,伸手在許繼祖肩頭拍了拍。
繼祖一頹,身子骨向旁半倒,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垂頭喪氣,雙拳緊握。
“長庭!”
“在!”顧長庭回言。
“去,把屋門口那個藤編的坐墩給老子拿來!”
“是!”
許繼祖消停不再言語后,顧長庭騰出手,依蕭靖川之吩咐,快步將坐墩搬至將軍跟前。
隨后,蕭郎輕移了兩步,一屁股坐到半躺在涼地上的胡峻才身前。
“你是繼祖的妹夫,聽他講,你叫胡峻才,于易縣這小衙門口供了個書吏的差事,沒錯吧!”蕭靖川不緊不慢,鎮(zhèn)定正色地開言。
“啊,是!無錯!”
“閣,閣下是”胡峻才情緒幾番大起大落,眼下腦子多少有些銹住。
其剛又心緒混亂,亦不曾過多留意院中旁余人等,遂眼下才忽有此問言。
“呵呵,你不必急著知道我是誰!”
“不過有件事兒,你最好給我聽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