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快去組織人手阻擊!”
“好!”
孫培忠身前親卒一邊繼續(xù)組織兵馬阻擊,一邊玩命兒在土石上刨著。
“千總!千總!”
片刻功夫,孫培忠被從土里刨出來,炸的耳朵嗡嗡響,兵卒們喊了半晌,所言才算勉強可辨。
“谷,谷子,傷亡情況,如何?”孫培忠強撐坐起身,心系本部傷亡情況。
“千總,百余弟兄,能喘氣的不足五十啦!”
“咱們撤吧!再熬下去,就全完啦!”那被喚作谷子的兵卒言道。
“不,不行!”
“將軍還,還沒渡河,谷子,不要管我,帶著人向后山退五十步,梯次配置,節(jié)節(jié)阻擊!”
“咱誓死要將賊寇牢牢拴在這東岸!”
孫培忠說話間,嘴角、雙耳亦開始滲出血來。
“渾河已渡,莫在停留!”
“渾河已渡,莫在停留!”
忽地,就在孫培忠下令這一時刻,猛然間渾河西岸傳來此叫嚷喊聲。
“千總!你聽!”
“哈哈哈,是將軍,將軍給咱發(fā)信號啦!”
“渾河已渡,莫在停留!”
“將軍帶兵到河西岸啦!”
“千總,咱們可以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