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本心未見得就是壞的,只不過忠君忠太子而已,怕你日后做大,難以節(jié)制罷了!”
邱致中所言,實(shí)則蕭靖川心中亦是清楚,如非這幾人于后世史官筆下皆忠義之輩,自己也不會冒險將他們拉出來。
可眼下時局,這畢竟才剛出京,身邊兵馬左不過五百余,諸臣便對自己有此嫌隙,蕭靖川一時氣不過也是有的。
“恩,知道了!”
“金鉉,劉文炳與鞏永固三個,我會記著酌情歷練提拔的。”
“飛宇(邱致中)啊,此事恐還得你從中斡旋,關(guān)系盡量不要搞僵才好!”
“是!是!是!謹(jǐn)遵蕭大將軍軍令!”邱致中逗趣揶揄著回言。
“這些人,雖說與你我所謀大事有些出入,但將來用于對付陪都那些東林黨之流,還是有用的?!?/p>
“唉,能否日后成你我一黨,難說呀。”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即便不能與我同心,只要大義是忠的,我蕭靖川亦不會太過為難他們!”
話到此時,邱致中欣慰之至,臉上笑顏更顯多了幾分。
“只是你,這曾清閑灑脫的二世祖,白面書生俏公子的?!?/p>
“往后一路走去,操心費(fèi)力,餐風(fēng)飲露,免不了要多吃苦頭啦!”
“可熬得住否?”蕭靖川突地話鋒一轉(zhuǎn)。
“哈哈,我邱致中胸有鴻志,平生只愿一展抱負(fù)!”
“蕭郎啊蕭郎,你可給我繃住了弦兒,別白白辜負(fù)了老子一腔心血才好!”
“哈哈哈”
言畢,兩人朗聲笑對。
三月十九的凌晨,山中清冷,云霧未見,滿天的星斗,月色盈人。
蕭靖川同邱致中談罷不久,兩人躺在大石上,漸次昏昏睡去
夢中,鈺貞精致的面龐悄然浮現(xiàn)在蕭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