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二哥,我……我害怕!”圍觀的幾個人見了,樂得“哈哈”大笑,二哥更是嫌棄得不行,啐了一口。
“呸,沒卵的慫貨!”……昏暗的房間內(nèi),一個女人嬌滴滴地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神態(tài)饜足,愜意慵懶。
往上,男人赤裸的胸膛還留著幾道紅痕,曖昧的痕跡密密麻麻,但都止步于鎖骨處。
女人抬頭癡迷地望著男人俊秀的側顏,似是忍不住,越湊越近,紅唇漸漸貼近他的下巴。
但下一秒就被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把推開。
宋瑾掛了電話,臉上還留著一抹慍色,煩躁地掀被下床。
等到穿戴整齊后,他無意一瞥,才注意到床上人幽怨的視線。
阮阮嘟著嘴,眼眶紅紅的,似是真心又似是假意,輕聲細語地嬌嗔。
“你走吧,就讓我一個人獨守空閨好了。
”宋瑾理虧語塞,只好從錢包里掏出張銀灰色的卡,丟在床上,見對方還不樂意,又彎腰湊過去親了一口臉頰。
他低聲哄道:“我去處理點事,今晚不用等我。
”說罷,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至宋瑾走后,阮阮的表情倏地變冷,她低頭捻起那張輕飄飄的卡,嗤笑了聲。
保時捷馳行在崧山的道路上,路上,宋瑾瞥見眼熟的車牌號,油門一踩,追了上去。
隔著窗戶發(fā)現(xiàn)果然是自己的大哥,遂打開車頂,熱情洋溢地打招呼。
“大哥!”呼喊聲很快被風卷走,沒人理會,對方連車窗都關得嚴嚴實實的。
宋瑾也不在乎,笑嘻嘻地轉回頭,猛地加速,很快就超過了宋瑞的邁巴赫。
半個小時,兩人重新在車庫相遇。
宋瑾吊兒郎當?shù)匾揽吭谲囬T上,注視著宋瑞緩緩駛進車位。
他的技術相當老道,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一氣呵成,擰鑰熄火。
宋瑞目不斜視,仿佛壓根沒注意一旁站著的宋瑾,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在他身后,宋瑾悄悄翻了個白眼,暗罵一句“裝貨”,隨即抬起腳不情不愿地跟上。
他這個哥哥,一年只回來兩次,一次是清明,一次是親媽的祭日,如若想要從別的地方找到他,那就只有在公司。
但他時常出差,作為宋家的長孫,在公司擔任副總,年少有為,大多數(shù)的事務都需要他出門解決,因此,總是忙得不見人影。
宋瑾最討厭這個“別人家”的哥哥,從小到大兩人都被拿來比較,樣貌、學識、工作……而他不出意外必然是比不過的那個。
處處被人壓一頭的滋味并不好受,宋瑾陰測測地掃了眼面前身姿挺拔的人,暗自在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