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元咧嘴壞笑,“你怎么可以質(zhì)疑自己老公的能力,有些事必須行!”
許妙云不懂此話的含義,半仰著精致的俏臉,一臉天真地說道:
“可我記得你沒有學過自行車啊?!?/p>
“我還沒有打過野豬呢,還不是照樣把野豬打來了?!?/p>
說話間,李天元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單手扶著自行車,“媳婦,來,坐后面,咱們準備出發(fā)了?!?/p>
許妙云將信將疑地坐在自行車后座上,還別說,用破棉襖墊著挺軟和的。
“媳婦,坐好了,我?guī)闳ザ碉L了?!?/p>
下一秒,李天元左腳踩上腳蹬,右腳發(fā)力,連續(xù)在地上瞪了三次后,右腿從車架上方翻入右方腳蹬上。
“走嘍!”
一輛黑色的二八大杠在雪地上飛馳,李天元猶如追風少年一樣,載著心愛的女人開懷大笑。
腳下的自行車愣是被他踩出了敞篷跑車的感覺。
360度全視野,無死角。
前世,他沒有觸及到的浪漫終于在這一刻得償所愿,幸福也變得具象化。
許妙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坐自行車,有驚恐,有慌張,也有擔心,而更多的則是李天元對她的改變,這樣的生活她很滿足,不由得用手環(huán)抱住李天元的虎腰,柔軟的身體輕輕貼在其后背上,低聲問道:
“天元,你什么時候?qū)W會自行車的?”
“叫老公!”
“呃……”
許妙云俏臉緋紅,羞澀得不成樣子。
她連當家的都沒叫過,這聲老公又怎么能叫出口?
“媳婦,不要害羞,當下又沒其他人,即使你叫了別人也不知道。何況老公老婆本就是夫妻間最正常的稱呼,就像咱們村的那些糙漢子稱呼自己老婆為婆娘,稱呼老公為當家的一樣。”
李天元為了讓許妙云叫他一聲老公,可謂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一陣忽悠。
他要讓這種稱呼成為一種常態(tài),久而久之媳婦兒肯定就會習以為常。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許妙云竟然真的叫了。
“老,老公,你是什么時候?qū)W會自行車的?”
聲音很小,再加上耳畔傳來呼呼的風聲,李天元根本沒有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