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皇帝心一橫,瞪著顧余。
顧余一臉懵逼,不是,這關(guān)自己什么事情啊。
“父皇,您這就有些為難人了,人家寫信給戶部,那是真心為戶部好,為國為民,甚至都不索取任何好處,結(jié)果那戶部侍郎,非但不識貨,還罵人家胡鬧,將信給撕了。
您讓兒臣去,兒臣可沒有這個臉去。”
聽到顧余這一番話。
大乾皇帝也是內(nèi)心苦悶。
你小子,還挑起來了。
張炬嘴角一抽,反正不可能讓他去吧。
他怎么說也是一個老臣,去求一個小輩,這傳出去,未免有些太丟人了。
大乾皇帝當(dāng)然也知道,自然不可能讓張炬去的。
這事,也不怪張炬,張炬連看都沒有看過,只是聽那侍郎這樣一說。
等他知道的時候,都已經(jīng)撕掉了。
“顧修”
大乾皇帝選擇將希望放在了顧修身上:“他是你的學(xué)生,我想,只要你去說,那么他肯定是愿意既往不咎,將那核算之法再寫給戶部的?!?/p>
顧修道:“父皇,兒臣的意思,和大哥的意思是一樣的,當(dāng)時不要,還覺得人家是胡鬧,現(xiàn)在覺得有用了,又要人家重新寫一遍。
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兒臣可不會去干的,那樣的話,這外面的人還怎么議論兒臣?!?/p>
“你倒是還在乎別人怎么說你來了!”大乾皇帝撇了撇嘴。
別人不知道,自己這個當(dāng)?shù)倪€不知道么。
顧修最不怕的就是別人說。
當(dāng)初他風(fēng)評成什么樣子了,不還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那能怎么?誰能想到這個,你是他的恩師,你開口,他斷然是不會拒絕的?!贝笄实鄣溃骸皠e跟朕說什么沒臉。
就你這臉皮厚的跟什么似的,還怕什么!”
顧修當(dāng)即就不滿了:“父皇,這事本來和兒臣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明明就是戶部侍郎狗眼看人低,將人家的好意當(dāng)成驢肝肺,現(xiàn)在知道錯了,反倒是要兒臣去做。
這不合道理啊,反正兒臣是不會去的,要去,就當(dāng)初誰撕了信的人去,讓那個莊太寧去,兒臣打死也不會去!”
“你!”
大乾皇帝氣得不行。
媽的,自己是皇帝,讓你們干一件事情就這么難。
“那個陛下,要不老臣去吧?!?/p>
張炬想了想,這個時候自己得開口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