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苦笑一聲:“可別說了,汗王您倒是輕松了,老奴啊,可是累哭了,光是挑人選人,然后還要建立體系,可是累死了。
這不,還在等著汗王您給我一個方案呢。”
“哈哈,放心,等我回去就給你寫一個章程出來,你按照章程辦事,會輕松許多?!鳖櫺抟恍?。
“聽聞汗王被太平教的埋伏刺殺了?”
李德全道:“太平教這群人啊,簡直太可惡了,居然膽敢刺殺我大乾王爺?!?/p>
“你都說人家是亂賊了,人家肯定是干一些膽大包天的事情啊?!鳖櫺薜故遣灰詾橐?。
自古以來,亂賊不就是這樣的嘛。
“汗王,陛下在尚書房內等您,老奴就不進去了?!?/p>
李德全十分識趣的選擇在門外等候。
顧修踏入尚書房,便看到了正在皺著眉頭批閱奏折的大乾皇帝。
“兒臣,拜見父皇!”
顧修上前行禮。
“免禮?!?/p>
大乾皇帝抬起頭,放下手中的筆,輕輕揉了揉額頭,隨即又摘下了萬壽鏡,揉了揉眼睛。“聽聞你被太平教的人埋伏,僥幸逃離,也算是福大命大了?!?/p>
顧修道:“若非是羽林騎趕到,兒臣恐怕就再也見不到父皇了?!?/p>
“哎”
大乾皇帝嘆了口氣,道:“到底是大意了,你的親兵不在。
你大哥雖然派了一些東宮的侍衛(wèi)去,但是那些人,說白了,懈怠不訓練,都是吃干飯的。”
顧修有些尷尬。
說實話,雖然那些人武力不太行,但是最起碼也是為自己盡忠了。
“以后那一支羽林騎,由你調配?!贝笄实壅f道:“一直等到你親衛(wèi)歸來為止。”
顧修楞了一下,他還以為自己可以單獨領一支羽林騎呢。
“父皇,兒臣來找您,是有一件事想要與你說?!鳖櫺拚f道。
“說吧?!?/p>
“兒臣似乎抓到了太平教圣女?!?/p>
聞言,原本疲憊的大乾皇帝,忽然眼眸之中射出一道精光,仿佛精神了百倍一樣。
“當真!”
太平教??!
這可是自從太祖開國以來,就一直存在的亂賊。
一直禍亂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