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聳了聳肩,道:“是啊,本來?yè)е掀艧峥活^的,不曾想,父皇非要召我入宮,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么。”
顧源的心,仿佛再次被扎了一刀。
顧余對(duì)著顧修,低聲道:“本來我還想著,是不是父皇想通了,要廢了我這個(gè)太子呢,現(xiàn)在看來,把你們都喊來,似乎并不是為了這個(gè)事情。
肯定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所以,都把你們給喊來了,只不過,老四老八喊來我理解,只是你”
顧修向來沒有參政的習(xí)慣。
一般來說,也輪不到他。
只是,這一次居然連大婚之日的顧修都喊來了。
“大哥,你想的也太多了?!?/p>
顧修都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你說好好的太子,怎么整日想的就是想要皇帝廢了他。
蹬蹬蹬
此刻,腳步聲傳來。
四人望去,發(fā)現(xiàn)兵部,戶部尚書也都來了。
此時(shí),尚書房?jī)?nèi)。
李德全也走了出來。
“諸位王爺,大人們,陛下在里面等你們。”
聞言,也沒有再聊。
一齊進(jìn)入了尚書房?jī)?nèi)。
“兒臣(臣等),參見陛下!”
“平身吧?!?/p>
所有人都站著,等待著皇帝接著開口。
畢竟,他們都不知道,皇帝大半夜的,將他們喊來,是為了什么。
大乾皇帝嘆息了一聲:“深夜喊你們來,是因?yàn)?,西南的事。?/p>
西南?
不就是土司叛亂嗎?
是平叛成功了嗎?
可是也不至于這大半夜的喊來告訴他們吧。
“兒臣恭喜父皇,西南叛亂被平,西南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