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大少爺!老爺身體有恙,您不能進去!會被傳染的!”
外面?zhèn)鱽砑贝俚哪_步聲。
屋內(nèi)原本疲憊,準備休息的張炬臉色微變:“壞了,勛兒怎么回來了?”
張夫人亦是有些錯愕。
按照道理,她兒子張勛應(yīng)當是在津州待著的。
津州離這里,雖談不上很遠,但是也有數(shù)百里之遙。
那里比起京城,要安全的多,并無天花爆發(fā)。
“滾開!我身為我爹的兒子,我爹出事,我怎能不管!”
門外的張勛一聲大喝。
正準備推門而入。
卻被屋內(nèi)的張炬一聲怒喝。
“勛兒!不許進來!”
聽到自己父親的聲音。
張勛有些著急:“爹,你沒事吧,還有娘”
“我沒事,你娘也沒事,你怎么回來了?”
張炬問道。
按照道理,自己都沒有讓人傳出消息出去。
張勛遠在數(shù)百里之外,也根本不可能知道才對。
張勛急忙道:“兒子聽聞京城爆發(fā)了天花,兒子擔心爹和娘,于是就就獨自趕回了京城?!?/p>
聞言,張炬臉色蒼白。
他此生,唯一的軟肋就是張勛。
得了天花,他實際上都不怕,畢竟他都年紀這么大了。
可是唯獨張勛,是他最為在乎的人。
本以為張勛在津州,數(shù)百里之外,應(yīng)當無事的。
可是未曾想,對方卻聽到天花爆發(fā)的消息,因為關(guān)心,獨自回來了。
這讓他內(nèi)心感動,卻又暗罵自己兒子太蠢了。
明知危險,卻還要以身犯險。
“我和你娘都沒事,你回去吧,京城如今危險,不能待。”
張炬拖著疲憊的身軀,聲音也是有些沙啞。
張勛道:“爹你騙我,府內(nèi)的下人說你身體有恙?!?/p>
“我沒事,只是偶然風寒,不想傳染你。”張炬說道:“你且先回津州吧,這里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