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宇沉聲道:“他們已經刺殺過一次汗王了,就在剛才,我們的人傳來消息,就在今日早些時候,太平教的人刺殺汗王。
雖然將汗王的護衛(wèi)全部斬殺,但是最后卻讓汗王跑了,如今全城戒嚴,錯過類第一次機會,再想成功,就十分困難了。”
顧源冷哼一聲:“真是一群廢物,這么簡單的事情都能搞砸。
現(xiàn)如今把主意打到本王頭上來了。
若是那顧修死在外面,與本王毫無任何干系,可若是讓其死在我府上。
父皇若是嚴查下來,怪罪本王,本王又應當如何應對?
他們倒是可以拍拍屁股就走,可是本王呢?”
嚴宇陷入了沉思。
這的確是一個下下策。
要殺人。
絕對不可能到自己家殺。
畢竟這種事情,擺明了都清楚。
為什么你堂堂大乾王爺,府內居然會有太平教的人。
還讓太平教的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動手,殺了顧修。
這事傳出去,對他的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
“王爺,太平教這些人,可利用的空間太小了。”
嚴宇說道:“沉寂百年,中間又被清掃幾次,如今更是擺在臺面上要殺汗王。
如此一來,王爺與他們合流,恐怕對自己有所危害啊。”
顧源也感覺,原本他看上太平教這些人,為的也就是利用他們亂賊的身份,掃除異己,然后自己再摘桃子。
只是近些年,這太平教的實力是越來越弱,根本比不上之前。
“王爺,在下有一計,可謂之為請君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