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有更多想要了解的,當(dāng)屬顧修了。
對于海外的世界,他還是處于懵懵懂懂的情況。
要說如今對海外最為了解的,也就是岑崇義了。
畢竟他是出海了的,還去了最遠的地方。
顧修若非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恐怕他都想出海。
只不過,這個想法想想就行了。
畢竟海上的危險他也是知道的。
他看岑崇義這樣子,與之前截然不同,顯然也是吃了很多苦。
顧修前世也吃過苦,可是那種苦,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也是富貴命。
他自然不會沒苦硬吃。
還是老老實實的坐等著手底下的人去辦事的好。
安排了一桌子菜。
二人就邊喝酒邊聊。
岑崇義給顧修講著一路上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
也講到一些國家的情況時,岑崇義也是講的很細致。
有心善的,也有不心善的。
聽到岑崇義遇到的各種困難,顧修也是聽的十分認真。,
尤其是說到弗朗機人的情況時。
岑崇義的情況明顯不對。
實際上,弗朗機人就如顧修所想的那樣。
他們是帶著刀貿(mào)易的。
并非是說他們十分在乎自己的安危。
而是說,帶著刀,是見別人強大,那么這刀就是裝飾品。
可若是見對方弱小,這刀,就是要對方命的東西。
一路上,岑崇義也是聽聞過很多弗朗機人做的惡毒之事。
甚至,他還從岑崇義了解到了一個事情。
那就是,西方的船隊,似乎也已經(jīng)開始往海外開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