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學無術,整日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雖現(xiàn)在有所收斂,可是,卻改變不了事實。
王爺難道不知道,汗王最不愿意接觸的,可不就是政務嗎?甚至連朝會都懶得去!每日睡到晌午起來。”
“果然,人本來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的?!鳖櫾袋c點頭,十分贊同嚴宇說的話。
同時,他眼眸之中也泛起異色:“父皇要的能夠繼承他帝位的太子。
自然是需要一位能夠承擔我大乾江山重任的人,老十四,我承認他有幾分能力,是一位能臣,但卻并不是一位合格的儲君!”
一位合格的儲君,光會獻策,可不是好事。
還得會處理政務??!
畢竟,你要是連政務都不處理,還怎么當皇帝!
“看來王爺心中已經(jīng)有了想法、”嚴宇笑了笑。
“今日多虧了嚴先生一席話,讓本王豁然開朗!”
顧源點點頭,道:“不過顧修這家伙,絕對不能小覷,如今他手中掌握著兵權,還有市舶司這個聚寶盆。
更重要的是,民意也不錯。
本王也不會懈怠,會更加努力的去幫父皇的!”
見顧源重新燃起了斗志。
嚴宇也就安心了。
一個人可以輸,但是不能連斗志都輸了。
這樣的話,等同于廢物了!
與此同時。
南洋。
經(jīng)過許久的航行。
大大小小船只,加起來不過十余艘,??吭诹税哆?。
這里,是占城。
位于交趾南部。
這占城,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國都。
比起來,差不多就是大乾的一個州府。
岑崇義之所以抵達這里,并非是要在這里補給,而是另有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