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是重騎兵,沖撞自然是最為首要的,而殺回馬槍,亦是沒有任何問題,是十分正確的!
這一次騎砍軍演,雖說按照規(guī)矩,都應該第一輪就沖殺。
可是”
說到這里,魏國公頓了頓。
欲言又止。
大乾皇帝道:“魏國公想說盡管說,朕都聽著。”
“謝陛下?!?/p>
魏國公接著道:“前面的士兵,都是輕騎兵,并未著甲,故而按照正常輕騎兵的沖殺來辦。
但是重騎兵,卻是有著完全不同的戰(zhàn)法。
雖說是軍演,但是,卻應該當成戰(zhàn)場上真正的廝殺,而戰(zhàn)場瞬息萬變,不能墨守成規(guī),需隨機應變方是上策!
所以臣以為,汗王殿下此舉,非但沒有破壞規(guī)矩,反倒是應當嘉獎!”
“魏國公說話中肯?!焙茽柡_點點頭:“說實話,重騎兵,需要對馬匹的掌握十分熟練,馬匹亦是不能落下風。
方才看那汗王的親兵,十分熟練,而且殺伐果斷,御馬之術,更是爐火純青,如此實力,定然為最!”
越說,浩爾函達內(nèi)心就越是驚駭。
想想,若是大乾有一支這樣恐怖的重騎兵軍團。
那么,得多么的恐怖強大!
當然了,他覺得,以大乾的情況,很難訓練出來。
畢竟,每一位重騎兵,說是用錢砸出來的也不為過。
身上一套裝備,更是十分恐怖。
畢竟鐵!不說在他們突厥了,就是在他們大乾,那都是十分珍惜的,民間不可隨意鑄鐵。
只是,讓浩爾函達有些好奇的是。
他有些不太明白,為什么那個汗王的親兵,僅僅是訓練了一個月,就有如此爐火純青的御馬之術。
尤其是那一個轉身回馬槍,更是令人恐怖。
到底根本在哪呢?浩爾函達有點想不清楚。
周圍的群臣們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
“陛下,此乃軍演,倘若是人人都特立獨行,那軍演還不亂套了?!?/p>
“是啊,陛下,軍演有軍演的規(guī)矩,與戰(zhàn)場上,畢竟有區(qū)別,正所謂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