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姐握著酒杯,卻止不住的瑟抖。
賀青陽皺眉。
旁邊的徐總很急躁,分明把這當做討好賀青陽的機會了。
“雪云,你別賣關子了,賀總這是賞識她,趕緊讓她打車來宴會一趟。”
肖姐顫聲打斷。
“不可能了,她來不了的。”
徐總,“什么意思?她在執(zhí)飛中?”
賀青陽的兩道眉目也蹙得更深了,是有些不耐煩了。
徐總著急得很。
肖姐深呼吸了一下。
“一年前,她就辭職了。”
賀青陽忽然有了耐心。
“辭職了?她辭職后去了哪,你知道嗎?”
肖姐霎時紅了眼眶,搖了搖頭。
“她什么地方也沒去,死了,患了胃癌,癌細胞擴散,去年七月二號走的?!?/p>
“你說什么!”
倏然,砰的一聲,是酒杯撞地的聲音。
會場的人,齊刷刷看過來。
我驚愣的看著賀青陽。
他失控一般,按住了肖姐的肩膀。
“你在開玩笑的對不對?跟我開玩笑,你知道你有幾條命嗎?”
肖姐吃痛,可還是沒改口,甚至回憶起了什么。
驚道。
“她彌留之際,總是念著賀什么?所以,她一直念的是賀總你?”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