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編?您怎么了?看書看入迷了,怎么還哭了呢?”
陳姍姍瞥見男人手中的厚厚的書稿,心中有了些猜測。
這是,聽到身邊動靜的楊書案眉頭一皺:“不是說了,有事先敲門嗎?”
他是最討厭有人在他看稿子的時候打擾他。
陳姍姍清秀小臉一皺,委屈巴巴的說:“這都晚上六點鐘了主編,今天我值班啊,按照慣例我要檢查各個房間啊主編,您這一天都沒出門,我們都以為您早就翹班了呢?!?/p>
“什么!”
“晚上六點了!”
楊書案大驚失色,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很快?。?/p>
一個左正蹬,一個油煸腿,邁著步子跑出了辦公室。
嗖的一下,快的像一陣風(fēng)。
陳姍姍看到主編跑這么快,頓時傻了眼,嘀咕道:“嫂子有這么可怕嗎?不就是川渝婆娘嗎?回家晚了要跪搓衣板???耙耳朵!”
……
十幾分鐘后。
楊書案懷里抱著公文包,打開家門。
“淑芬,我回來了啊,今天編輯部里有點事耽擱了?!?/p>
“行,你等著啊……吃飯了馬上?!?/p>
廚房里一個穿著紅色圍裙的中年女人探出頭來說了句。
聽到這里楊書案松了口氣,自顧自的坐在飯桌上,此時女兒兒子排排坐,在桌子上啃著雞腿。
“春天到底來沒來?來沒來?如來!”
楊書案想了想拿出稿子繼續(xù)看了起來,看到入迷處,期待著春天即將降臨在小草身上時,耳朵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現(xiàn)在他不知道小草的春天來沒來,反正他知道自己的春天沒來。
“啊……痛痛痛媳婦兒!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