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感覺到宿舍還有其他人,猛地回頭來看。
看清楚是誰后,女人頓時黑了臉,罵道:“陳念?你怎么在這里?誰讓你進來的?”
陳念這才想起來蘇白蓮這個人的存在。
紀蕓身邊的頭號狗腿子。
紀蕓說東,她不敢往西。
原本是想考文工團的,只可惜嗓子太差,身體又梆硬,唱不了歌也跳不成舞。
樂器就更是一竅不通。
最后還是找了關系才進來做了個負責插電話線的通訊員。
“我正大光明的進來。”陳念的行李少的可憐,三兩下就收拾好了。
看著還一臉怒火的蘇白蓮,陳念笑道:“倒是你?紀蕓都在醫(yī)院里演戲,你怎么還不快點就位?唱戲少了你怎么行呢?”
你可是紀蕓身邊的
你大哥來找你了
只是這會兒一臉怒氣,生生將原本還可以的五官弄得扭曲起來。
蘇白蓮指著陳念:“要不是你使壞,小蕓能進醫(yī)院?都怪你!”
陳念知道,現在的紀蕓肯定哭哭啼啼的在醫(yī)院借著別人的口,宣揚開來是她將紀蕓推倒,導致紀蕓骨折,不能參加接下來的下鄉(xiāng)慰問演出。
可陳念比誰都清楚。
紀蕓的腿壓根就沒事。
她之所以鬧這么一出,完全是不想錯過了認識大人物的機會。
陳念也是后來才意外得知的真相。
這段時間有個大人物來了京城,而且會去部隊進行好些天的任務。
具體做什么,那個時候的陳念已經不再是檔案管理員,對這些并不清楚。
只知道這位大人物的未來非常了不得,紀蕓都懊悔過好幾次,說她只差那么一點,就能與人家結識。
那眼底算計的光,陳念再熟悉不過。
所以,陳念完全不在意蘇白蓮說的這些話,反而笑瞇瞇的一把握住蘇白蓮的手腕,說:“是嗎?都怪我?那我們現在就去醫(yī)院找紀蕓好好對峙一下。她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骨折,到底是不是我造成的!走??!你怕了?”
看著蘇白蓮嚇得瑟縮的樣子,陳念手上力氣沒有半點松懈。
因為掙扎的關系,反倒是蘇白蓮覺得手腕痛得越來越厲害。
她怎么之前不知道?這個陳念竟然是個瘋子!
如果不是瘋子,怎么可能這么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