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達:我真是個負責任的父親(3k)
基里曼覺得自己有些牙疼,老實說,不會有什么蟲子能夠傷害到他。
但即便是以原體之軀,面對茫茫蟲海,也依然會有些蟲子能擊打到他的頭盔。
蟲子們很早就意識到人型生物的弱點在何處,只有在和歐克獸人作戰(zhàn)的時候,會有動搖。
大多情況下,蟲子們喜歡活撕、貫穿等能夠瞬間滅除對方行動能力的攻擊舉動。
但這一點,帝國軍隊很難學到。因為他們的武器實在無法做到。
該死,帝國的軍工產(chǎn)業(yè)和自己蘇醒之初比起來,居然一點長進都沒有!
甚至助長了機械神教繼續(xù)挖掘古代遺跡而不重視現(xiàn)有產(chǎn)線維護的行為,因為他們認為如今原體回歸,人類生死存亡之際又被延緩,他們的當務之急,自然還是尋找更大更猛的科技。
(俺們尋思是這樣的。)
基里曼坐在旗艦指揮臺上,撫摸著頭盔上的擦痕,腦海之中思緒萬千。
還好,他一直都有戴頭盔的習慣,只是因為一些帝國的宣傳需要,報刊封面上都是自己沒戴頭盔的畫面。
“佛貝爾,我們會路過泰拉,然后轉(zhuǎn)道前往席拉,在銀河的中心,阻擊混沌?!?/p>
基里曼放好頭盔,幾個長著機械翅膀的特殊伺服頭骨飛過來,一同拉起承托頭盔的金盤子,前去維護。
盤子上甚至還雕刻著機械神教的咒文。
要不是戰(zhàn)況緊急,時間不允許。他們能把每一個阿斯塔特著甲的過程塑造為最為莊嚴神圣的儀式。
更不用說維護原體的頭盔。
或許,這真的有用吧。
佛貝爾看了一眼飛走的頭盔,心想這混雜了異族命運的鎧甲,居然是靠著被陛下肉身親吻的祝福而為原體施加保護。
他就覺得有些惡心。
當然,他的禁軍兄弟們或許已經(jīng)有趁著陛下神志不清,撅著自己的鎧甲上去也被親一口試試的想法。
甚至不穿鎧甲這樣做。
佛貝爾將自己腦海之中褻瀆的想法捏碎,陛下啊,原諒我們,才正色道:
“陛下、啊不是咳咳,攝政冕下,我的職責是守衛(wèi)在您身邊。我信任我的戰(zhàn)友!”
如果你們這幫龜兒子真的干了讓帝皇蒙羞的事情,還瞞著我的話,我要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上市!
基里曼長出口氣,嘆道:
“我以為你們腦子里除了他,就什么也不想了。我并不準備落地去覲見。說起來,都已經(jīng)到了泰拉,我的下巴還有些疼?!?/p>
“明明上次戰(zhàn)斗結(jié)束之后,疼痛很快就消失了。那次可真兇險,你能想象那些蟲子中的刺客,居然嘗試衍生出鈍器手臂,而非原本的利刃來攻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