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錦心中一驚,背身發(fā)問,“發(fā)生何事了?”
李帆苦笑著去將門口的小圓抱回床上,“這丫頭估摸著被我嚇著了!”
素錦扭過頭看來,頓時(shí)笑出聲道:“你這模樣,大半夜誰見著不害怕?”
李帆不滿道:“瞧你這話說的,還不是為了救你?”
似是想起先前腰間酥麻的感覺,素錦臉頰“噌”的一下紅了起來。
“我又沒讓你救我!”
“得,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聞言,素錦似是被戳中痛腳死的炸了毛,“李帆,你罵誰是狗呢?”
“我,我罵我自己是狗,行了吧?”
不給素錦爭吵的機(jī)會,李帆話鋒一轉(zhuǎn),試探道:“好點(diǎn)了沒?”
素錦微微點(diǎn)頭,“還是有些虛弱,不過無妨,你松開繩子,我懷中有藥!”
李帆警惕地望向她,“你該不會松開之后就要?dú)⑽覝缈诎???/p>
素錦嫵媚地白了他一眼,“難不成你還想一直捆著我?莫不是李公子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癖好?”
李帆見她這副勾人的樣子,心中暗罵一聲妖精。
轉(zhuǎn)念一想,素錦所言也不無道理,自己難不成真能一直將她捆在家里不成?
若是換個(gè)大點(diǎn)的院落還能來個(gè)金屋藏嬌,可偏偏這李家也沒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與其這樣僵持,還不如早些送這尊瘟神離開的好!
想到這里,李帆警惕道:“先說好,你可不許過河拆橋?。 ?/p>
“不會!”
“我想了想,要不還是我替你拿藥吧?”
聽到這話,素錦并未有任何羞惱,反倒是邪魅一笑,舔了舔紅唇,誘惑道:“行啊,就在奴家懷中,李公子大可以伸手來拿!”
“蒜鳥,蒜鳥,我惹不起你!”
李帆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真的這么做了,恐怕素錦解開繩索的那一刻,便是自己重新投胎之時(shí)!